第17部分(第4/4 頁)
下便沒有了什麼勁頭,而且她覺得陳嘉倩再怎麼樣也是可以□的,但是陳嘉倩將偷聽的話隨意說出來,卻是極為不妥當甚至危險的。於是在起身之後不忘謹慎與慎重的警告道:“不管如何,所謂皇家血脈之事輪不到你多言,屆時若是惹得大禍降臨,整個陳府輕之流放,重之斬首。我是你親阿母,不會騙你,你若依舊想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便管好你的這張嘴。”
“女兒曉得。”陳嘉倩對於蘭夫人的這番話,除了臉色白了白之後,便又放鬆下來,道:“我除了與阿母說,才不會隨意提及呢!”
蘭夫人見陳嘉倩的反應並沒有她預期的那樣有危機意識,便再次停頓了腳步,嚴厲的瞪著陳嘉倩,低聲道:“你自小生於陳府,且這十幾年間你阿父一直榮升,你跟著享受富貴太平不知那危機四伏,這世道並不太平,先帝去世太急,之後大亂新帝繼位,這其間的平亂時有發生,莫要以為隔牆無耳,也莫要以為皇家血脈之事也只有我與你阿父知曉,這世間有人知曉卻沒有途徑讓世人皆知,你若不改這隨心所欲、有口無心之脾性,哪一日被人做了喇叭,屆時可莫要責怪阿母與阿父不能救你。”
“阿母,你莫要如此驚嚇於我……”陳嘉倩到底是被蘭夫人這般說辭弄得開始心慌,她確如蘭夫人所說,自小錦衣玉食,雖然名份上差了陳嘉蓮一頭,可待遇上只好不壞。所謂的隨意也只是無知才會顯現的,此時她不由的有些惶恐,打著格愣道。
“你可知那公主府自公主下嫁於你阿父,便一直沒有修建好嗎?”蘭夫人見達到了效果,心想反正這唯一的女兒也偷聽了一些,索性再透露一些比那一知半解強上許多,於是她穩了穩身形,再次壓低聲音開口道。
“女兒那時還未出生,哪會知曉!”陳嘉倩撅嘴委屈的回道。雖然她也想說,她那個時候偷聽時沒聽到這茬。
“你既已聽到公主血脈之事,為何卻沒想明白此事?”蘭夫人笑的有些扭曲,道。
“噢!我曉得了!”陳嘉倩先是蹙眉,隨即似是想明白了,道:“難道先帝……”
“先帝一向康健,為何突染重病?”蘭夫人道:“之後猝死之後,為何連先太子都一起失蹤。雖道是其被亂賊謀害,可是當時先太子監國早就對皇宮有所瞭解,怎地就突然被謀害而死,甚至連屍身都沒有人瞧見過。”
“啊!”陳嘉倩到底年紀不大,聽著蘭夫人低沉而又嚴肅的話,有些害怕的受不住,她差點驚叫出聲,被蘭夫人一手捂住。
“記住。今日阿母與你所說,你必須爛在肚子裡,一點與之相關的話語都不能隨意洩露,你可知曉了!?”其實這些也都是陳勳當時失去公主時,醉酒時與她說到的,蘭夫人真不想將此事告訴自己的親身女兒,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她怕陳嘉倩不當回事之餘還會往外洩露。屆時那可真就是全毀了。
但是她卻忘了,有的時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自己的女兒她卻沒有了解透徹,而她自己其實往深處說,也未必是有多麼深沉的心思。以致於往往結果適得其反,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第二日天一大亮,唯一被罰去禮佛的便只有陳嘉碧。
而考慮到陳嘉倩過兩日要接受宮中女官的孝習,於是便只被罰禁足並同樣被罰抄寫道德經三百遍。
陳嘉碧的心情並不是特別糟糕,在她心目中隱隱還有著期盼,她期盼著陳嘉蓮能夠如昨夜所說,為她求告公主或是三皇子。當然,她也知道阿父陳勳也不會就此輕易的善罷甘休的。
但是,陳嘉碧不知道的是,陳嘉蓮自起身之後,便拿著藤椅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享受著秋風。一點要出門的打算都沒有。
秋意正濃,天空萬里無雲,一片晴好。
陳嘉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