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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rdo;他肯定地回答。
&ldo;之前呢?&rdo;
&ldo;什麼?&rdo;
&ldo;你遇到我喝醉酒之前還發生過什麼事?&rdo;
&ldo;我不清楚,只是聽別人說的。&rdo;他說:&ldo;看見滕致遠還有別的人我就很少跟他來往了,這種情況口舌多是非也多。&rdo;
&ldo;你聽別人說什麼了?&rdo;
&ldo;就在遇到你之前的一個多月,我聽說他老婆死了。&rdo;
我像是被人驟然提到半空中一般,說不出話,同時兩邊太陽穴劇烈地跳痛。
&ldo;怎麼死的?&rdo;我問。
&ldo;好像是意外,我一直沒有打聽過。&rdo;
過了很久,我不知道這中間過了多長時間,我只感覺冷,像置身冰窟窿一般,過了很久我才哆嗦著問:&ldo;是……我……殺……了她的嗎?&rdo;
&ldo;你在胡說什麼啊!&rdo;陳鵬被嚇得跳起來,抓住我,搖晃:&ldo;楚楚,你怎麼了?&rdo;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呆呆地看著他,鼻子痠痛,半晌才哭出聲,撲到他胸前:&ldo;我原來這麼壞,你怎麼會喜歡我?&rdo;
&ldo;你哪壞了?&rdo;陳鵬焦急起來,哄孩子一樣拍著我的背:&ldo;冷靜點,都過去了好幾年的事了啊。&rdo;
我哭得一塌糊塗,還聽見自己在一個勁地檢討自己。
陳鵬見哄我不起作用,一翻身把我壓到床上,用嘴唇堵住我的嘴,一邊威脅我:&ldo;你再哭我就把你丟樓下去!&rdo;
我不哭了,感覺到他的體重我覺得心裡踏實了很多。
&ldo;他老婆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尖下巴,大眼睛?&rdo;
&ldo;楚楚!&rdo;陳鵬嚴厲地說。
&ldo;求你,你告訴我啊!&rdo;我哀求:&ldo;我一直做噩夢,夢見有個這樣的女人指著我,說我是妖精,說做鬼都不會放過我!&rdo;
&ldo;楚楚!那不過是夢啊!&rdo;
&ldo;可是我真的見過鬼啊!&rdo;一句話喊出來我頓時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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