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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小攤小販,當初就應該狠狠撕碎她的錄取通知書。
真是不懂事的閨女,不去捧公家飯碗,真真是叫人惱怒,不是沒罵過,不是沒打過,可半點沒改變,陽奉陰違偷偷摸摸搬出去,直接幹起來。
沒有半點進取心,她的成績甭管是考公務員或是考教師編制,沒什麼難度,可愣是不同意,威脅她,她就離家出走。
翅膀長硬,欲展翅高飛,氣半死又如何,奈何不得她,只有任由她在外頭闖蕩,半毛錢不給不說,初出茅廬的閨女每月必須上交千把塊錢。攤上這樣的爸媽,真可以說是不幸。
一家三口美美地吃個晚飯,暢想將來的生活,在父母眼中,即使娃犯過錯依舊是寶貝娃,不會有什麼改變。
父母口中叛逆不孝的姐姐,送來三萬塊,作為弟弟的啟動資金,若是被敗光,就半分沒有,到底是心疼做弟弟的。
飯桌上難得的歡顏笑語,溫馨歡樂的氛圍重新出現在這個家,兒子的壯志豪言叫高士成樂顛顛喝著小酒,說不出的暢快。只是歡樂的生活過於短暫,高明德消失在三日後的夜幕中,叫老倆口急得不知道怎麼辦。
兩天後跑回來,錢半分沒有,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汗臭味,邋里邋遢的像個乞丐,叫人卻步。
狼吞虎嚥的模樣,叫李百合熱淚盈眶,哪怕知道娃是出去賭博輸錢,她亦攔著氣急敗壞的丈夫,不叫娃捱打。
“真是慈母多敗兒,賭是能沾的玩意,腦袋進水的玩意!若真想雞犬不寧,你就寵著,苦日子你是不是沒過夠,娃不能溺愛你曉不曉得!”高士成恨恨拍桌,賭徒啥心理,他會不知道,那不是笑話麼,當初若不是他懸崖勒馬,現在指不定啥情況。
指望賭博發財簡直是比登天難,賭徒過的啥生活,有錢的時候呼朋喚友大口吃酒大口吃肉,沒錢的時候勒緊褲腰帶。沒錢的時候,若是有親人,要麼搖尾乞憐,要麼就暴力搶奪,在外人面前裝孫子,在自家人前耍威風。
沉淪在賭的生活裡,可以三天三夜不回家,根本是找不著人的,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若是不想誤入歧途,自然只能管教管教。
當著娃的面,李百合心有不忿,可到底沒發作,私底下扯著高士成的耳朵,半點沒客氣,“你以為我不想盼著娃走上正軌,可你說說若是不給錢,他又趕起偷雞摸狗的事,咋整!他有幾個五年可關的。”
“我心中有數。”抽著煙,高士成陷入沉思,良久淡淡道,“趕緊給明德找個媳婦,若是能定心,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定心就隨他怎麼著,有個孫兒,咱就不怕絕後。”
“你這是……你這是……”李百合愣愣的,顯然不知道高士成心中有這成算,能管則管,若是不能管,乾脆就捨棄,莫不是這意思。
“你心中有數就成,天知道明德有沒有被糾正過來。”高士成出去散心,獨留李百合站在縹緲的煙霧中沉思。
高士成以為做通媳婦的思想工作,扭頭將高明德送去學手藝,沒曾想銀行卡中半毛錢不剩,三四萬塊消失不見,怒火中燒,啪的一巴掌扇在李百合的臉上,有啥不清楚的,沒腦的媳婦給的,不然的話明德哪裡來的密碼。
掙點錢多不容易,回來沒十天就敗掉六七萬,咋就這麼能呢!
高士成是現實的男人,當年救娃搭進去的拆遷房,他後悔莫及,只是沒辦法,唯一的兒,全當為高家傳香火,苦點累點沒啥,可現在兩年攢的錢叫他禍禍掉,可就不是什麼小事。
早上五點被叮鈴鈴亂響的鬧鐘吵起來,刷牙洗臉出攤,早兩年的時候夫妻倆各出一個攤,可現在吃不消,只有兩人一起出個攤,這樣不至於累倒累壞。
忙忙碌碌沒什麼喘氣的工夫,整到晚上八點左右回來,中午就吃著冷掉的菜就著自制的燒餅對付過去。寒冬酷暑颳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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