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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不同意,鄭雄慣是個有紳士做派的,兩人越走越遠在老太太的謀劃中,不逼迫鄭雄,不妥協,老神定定等著,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模樣真不怎麼討喜。
不怕公婆耍流氓,就怕公婆有文化,段數高的叫你根本不敢造次。
哪怕鬥得過,誰會樂意,回家就鬥得天昏地暗,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找罪受。
鄭雄和美麗現在不合適,若連鄭母這座小山峰都不能征服,將來的路怎麼走!
“你可別胡說八道,別老想著撮合兩人,明不明白?這事真心沒那麼簡單,沒有被婆婆刁難,你不懂那日子多難過。婆婆就跟班主任似的,她說東你往西不合適,惹她不高興,小心她給你小鞋穿,只是班主任雙休不管你,放假不管你,畢業後不管你,婆婆見天盯著你,若是不喜歡你,見縫插針找你麻煩,想方設法挑撥離間,欺負你的辦法多的是,四處宣揚你是懶婆娘,叫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林秋率先打預防針,合不合適,真是難說,她是撒手不管,順其自然。
夏依穎冷靜下來,不像之前那麼鬥志昂揚,撮合的衝動來得快去得快。美麗會來事的,她是喜歡的,撮合的本意是無外乎叫她幸福,若是推她進火坑,她不樂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是有點霸道,可不是不講理的。
事到如今,只能說成不成,全靠鄭雄努力。
若是不能成,只能說鄭雄沒能耐,怨不得別人,近水樓臺先得月,若是這麼大好的機會,不能把握,只能說鄭雄美麗有緣無分。鄭雄搞不定鄭母,有什麼資格說可以給美麗幸福。
美麗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水紅的洋裝,雙腿筆直修長,站在那宛若精緻的畫卷。她正有條不紊地指揮店員辦事,見林秋夏依穎過來,忙親親熱熱湊上來。
“林秋姐,萬幸宋團長沒事。”羅美麗攬著林秋的胳膊,眼底閃著淚光,滿滿的對林秋的心疼,她當林秋是好姐姐,宋團長出事,她格外痛心,現在知道是虛驚一場,她別提多歡喜。
林秋笑笑,話語叫夏依穎截過去。
“這花誰送的?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夏依穎指著鮮豔的花朵,眼底透著好奇,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沒準是她的暗戀物件送的,漂亮姑娘有人追,實屬正常。
只是心疼鄭雄,美麗有人追,有人能欣賞她,鄭雄豈不是沒戲。
難怪林秋說少摻和,事情真的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知曉,別的人根本不適合摻和。
不是她不幫鄭雄,這事真是沒法幫!
“這破爛花,叫人頭疼!人傻錢多的傢伙送的,華而不實的玩意,有什麼可喜歡的。實在是煩!”羅美麗皺著眉,花束被她隨意拋擲在桌上不管不顧的,花朵雖美麗,卻不得她心。
牛皮糖似的,根本甩不掉,叫她苦惱!
“玫瑰花,少見著呢!送玫瑰花,想想就覺著浪漫!”夏依穎輕嗅玫瑰,陶醉於其馥郁的芬芳。
別說什麼浪漫不浪漫,她就是覺著這是在作踐東西,華而不實的追求者,不看也罷。
若她有這閒錢,寧願將她捐給震區或者福利院什麼的,絕對不會拿來買什麼玫瑰花,玫瑰價格昂貴又不能拿來吃,她不喜歡。
玫瑰不過是佔著稀有的便宜,模樣與月季薔薇什麼的,差別不大。
“依穎姐若是喜歡,儘管拿走!”不喜玫瑰,不喜玫瑰的主人,想想就叫人頭疼腦熱的。
花裡胡哨的男人靠不住,叫她不喜來著。
“就這麼討厭花的主人?”
羅美麗眼神徐徐撇過來,對上的是一雙乾淨含笑的眸子,眼巴巴地望著她。
“好奇心害死貓!”林秋戳戳夏依穎的腰肢,叫她收斂點兒,別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