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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暈,神態嬌羞地望著對方,“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還用得著花錢?”
“這年頭,男的找女的一晚上三百,女的找男的一晚上三千。一讓你們女的脫褲子還總是唧唧歪歪的,也不想想到底誰佔了便宜?”bxzw。
………【第百五八章 守著兩份無望的愛】………
(bxzw。)聶琛將裝滿雜貨的黑色小包放在包廂的二層鋪上,望著無精打采的顏如玉半真半假地抱怨:“哪個王八蛋衛視把《大明宮詞》連播了一晚上?你就好好看你的張易之,別看我!”
“你犯得著吃張易之的醋嗎?跟薛懷義一個德性,一和尚不好好唸經吃什麼醋?嗔嫉之心一起,非得逼著武老太太下狠心殺人。”
詭異一笑,打著哈欠倒在鋪位上,“你還真別說,我要是薛懷義也得放那把火。憑什麼有了新歡就把我忘了?”轉頭望向對方,“玉,我還欠你一晚上呢,什麼時候要我,我隨時恭候臨幸。”
“應該不會太遙遠。等我回歸了單身挺不了多久就得撓門。不過也未必臨幸你,滿街都是男人。與其說自己人盡可夫,不如說把男人當成玩物。其實原本就是一回事,不過說起來牛逼一點。”
聶琛迅速收起一臉淫/笑,一本正經地說道,“玉,甭胡鬧。咱嫁不了好人,嫁個壞人還不行嗎?”
“憑什麼呀?我辛辛苦苦掙錢讓他在外面狂造,與其找那種貨色不如一輩子自己過。我們同學在這上面就栽了個大跟頭。記得我老早以前說去省城坐檯的那個嗎?回來的時候帶了六十多萬,可是壞事傳千里,死活沒人要,最後找了一爛人——是又吸毒又賭博,三年不到把她當初攢下的那點家底全都造完了。”
緩緩坐起身,點頭表示同情,“賣了青春,到頭來啥也沒落下,怪可憐的。”
“落下了,落下一嗷嗷待哺的兒子。老天不是滿足她的貪慾了嗎?不為要孩子還結婚幹嘛?但有得必有失,老天爺還能讓你啥都佔了?孩子有了,錢沒了。”
“人家好歹算從良了。你這想法正好相反,眼睜睜地往火坑裡跳。亂只能害了你自己,你不珍惜自己,指望誰珍惜你?你不把自己當回事,指望誰把你當回事?聽哥話,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一嫁,別嫌人家窮,別嫌人家沒本事,真心喜歡你就行。”
顏如玉一臉認同,感激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暗咒罵:姓聶的,我又不傻,聽出來了——反正你是不想娶我!用不著急著把我往外推,姑奶奶還不稀罕嫁你呢!
揹著身一直睡到下車,只說是看了一晚上電視困極了。一出站就自己打車回了住所,心裡堵得慌:命裡註定不會有愛情了。
張易之不過是個夢想,她能找個武攸嗣也就知足了……
流淚,被電視劇悠揚悽婉的背景音樂觸動,依舊是整宿聯播,目不轉睛地看了一夜。跟著那出總也演不完的皮影戲,重複著早已爛熟於心的臺詞:“快快走遠點吧,你這輕浮的漢子,你可知調戲的是怎樣多情的一個女子?她為了只見過一面的丈夫,已經一擲三年,把錦繡青春都拋入無盡的苦等,把少女柔情都交付了夜夜空夢。快快走遠點吧,你這邪惡的使臣,當空虛與幽怨已經把她擊倒,你就想為墮落再加一把力,把她的貞潔徹底摧毀。你這樣做不怕遭到上天的報應……”
“上天只報應痴愚的蠢人,我已連遭三年的報應。為了有名無實的妻子,為了虛枉的利祿功名。看這滿目春光,看這比春光還要柔媚千倍的姑娘……想起長安三年的悽風苦雨,恰如在地獄深淵裡爬行。看野花纏繞,看野蝶雙雙追逐,只為了凌虛中那點點轉瞬依戀,春光一過,它似就陷入那命定中永遠的黑暗。人生怎能逃出同樣的宿命?”房門輕輕開啟,而這一句只在他心裡。清晨歸來的林晚生無意中聽見房間裡交織著電視背景的嚶嚶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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