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5 頁)
回床上,眉毛都快擰成8字了。
“你想留下嘛?”司徒熠輕聲問我。
“眼下的問題不是想不想,而是能不能。”我和胡大人的勢力就像螳螂和馬車一樣懸殊,雖然我固執的像頭牛,可胡大人是牛魔王,不過,牛魔王也是有剋星的喲。
司徒熠走後,我撥通了那組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什麼事?”不多時,彼端傳來一聲懶洋洋的回應。
“我出車禍了,人在醫院。”
彼端的人愣了愣“哦。”
“哦?!你就這反應?”
“你能給我打電話就說明你的破損程度不嚴重,我不哦怎麼著?你還想我給你上演一出瓊瑤劇,一邊哭一邊問: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嘛?”
我翻了個白眼“不鬧了,我這有緊急情況,需要火力支援。”
彼端一靜,隨即有了悉悉索索的細響“把你地址發給我,我去定機票,詳細的見面聊。”話落之後,便是一陣嘟嘟的忙音。
我舒了口氣,將醫院的地址編寫好,發了過去。
~哼哼~胡大人,你就等著接招吧!
轉天,每日都來我這報到的司徒熠沒出現,我問值班護小姐有沒有看到司徒醫生,比文文年輕幾歲的護士姐姐甩給我一劑白眼衛生球,而後手執著剪刀道“把腦袋伸過來!”
我悚然一驚“你想幹嘛?”
她被我的模樣逗樂了“當然是換藥,你以為我想幹嘛?”
“哦。”我訕訕的摸摸鼻子,把頭湊了過去,看著剪刀鑷子的亂飛,我憂心的叮嚀她,千萬別碰到繃帶以外的地方,結果話剛落地,就聽咔嚓一聲,護士姐姐抱歉的拎著一縷青絲“對不起啊,不小心剪掉了你一點頭髮。”
我欲哭無淚,如果我是長髮,少一點就少一點,可我偏偏在奮鬥熱播時迷上了劇終夏琳的髮型,如此清爽的短髮,少一點點也能看出來的。但為了頭髮不在“不小心”的離我而去,我沒敢抱怨。
中午時分,胡大人和文文如同一對成熟版的金童玉女一樣走進了病房,文文因為減肥沒吃午餐,進門就忙活著吃我的水果,而胡大人漠然如常的說“聽醫生說你的傷口癒合的很好。”
正在搶奪芒果的我陡然一蔫兒,手撫著額頭,無比痛楚的說“我頭好暈,快去叫大夫。”
文文眼眸略彎,櫻唇微揚“老公,你看咱家黎黎,像不像顆蒜?”
這個萬惡的魔女!
我雙眸一斂“我像蒜嘛?大蒜頭。”
文文雙手叉腰做茶壺狀“嘿~你個小蒜瓣兒,敢跟老孃叫板了。”
我無暇理她,摁下了呼叫器,須臾後,護士趕了過來,我說自己頭暈噁心,她趕忙叫來了醫生,一通摸摸索索的檢視之後,我被推進了ct室。我唾棄給醫生塞紅包這種主張不良風氣的行為,但是,我卻親手塞了一個給他,起初那人推拒,但我的誠意高過一切,所以,入院第四天,我被查出了輕微腦震盪,診斷書被送來時,胡大人的臉色變化莫測,我則笑的腸子都快打結了。
全世界就他會玩陰的嘛?當然不是,有人說職場如戰場,我在硝煙瀰漫的戰場磨練了n久,就算學不來大本事,這點小伎倆還是會玩的。但是,老話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才得意了不到一個小時,收紅包的大夫就拿了一份診斷書過來,說是護士弄錯了,我根本沒有腦震盪,當然,被換回來的診斷書裡夾著我塞給他的幾張紅票子。
我幽怨的咬著衣袖“胡大人,你怎麼能玩陰的呢?”
胡大人似是鄙夷的嘁了一聲,連個眼神兒都吝於奉送,給我氣的,二話不說離開了病房。
胡大人手腕兒硬,繼續行賄是不可能了,可是我不想離開這裡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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