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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們就拿它當子彈。先準備好一支兩相通的小竹筒,再準備一支可插入竹筒的小竹枝,記得小竹枝要比竹筒短一點才行,然後在小竹枝的一邊裝上手把就可以用了。使用時先將一顆黃酸果塞進竹筒內,用小竹枝頂到竹筒的前端,又在後端裝上一枚黃酸,然後透過小竹枝用力往裡面一捅時,在空氣推力的作用下,前端的那顆黃酸果會“啪”的一聲射出去,我們叫這種玩具為“炮筒”。
如果是在竹筒的中間端挖一個洞,裝上一個大一點的竹筒,形成一個十字架的形狀,“子彈”可以自動從上方的大竹筒裡往下掉進小竹筒裡,那叫“機光槍”,可以連續打很多顆“子彈”的。
我們有時拿著這樣的“炮筒”和“機光槍”一起戰鬥,往往打得雙方的臉上頭上身上都起了很多的紅點和紅疙瘩。回家時自然少不了一頓罵。如果黃酸果變成紅色的時候就可以吃啦,捋一把放在嘴裡,酸酸的,有一點點澀。黃酸果要待到由紅變成深紅的時候,澀味才會去掉的。當黃酸果由深紅變成黑色時,這時候才算是完成熟透了,這時候的黃酸最好吃,酸酸的,甜甜的,特好吃,小時候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每到黃酸果成熟的時候,我們最愛用褲子將上衣束起來,然後一把把地裝入上衣裡,有時裝多了,把衣服脹得鼓鼓的。我們乾脆就抱著肚子上的黃酸,學著胖子邁著八字腳走路,引來路過的大人不住的笑,他們的笑更引起了我們的表演慾望,有些小孩子乾脆學孕婦走路啦。除了野山竹、黃酸果,還有烏稔果、楊頭蔓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兒。山上最好吃的應算山稔果啦,可是山稔果要待到六七月才成熟。
此時大部分的山稔花已經稠謝了,枝頭上掛著一個個灰白色的小山稔。要是在春季裡,山上的山稔花特好看,我喜歡一枝枝地折下來,綁成一團團的,再掛在松樹上,遠遠看去,似乎松樹上長出了山稔花呢。如果是春季的時候,銀子最愛畫的就是山上的山稔花。要說此時的山上也有很多野花的,而且不比山稔花差,特別是那種長在山腳下的野牡丹就是這個季節開花的。紫紅色的野牡丹有拳頭那麼大,早上七八點的時候開得最豔,而且會吸引來很多的蜜鋒。就算在中午時候,那些花兒在豔陽下也不枯萎。直到傍晚來臨時,它們才悄悄的萎縮成了一團脫落下來。
在山坡上放牛的時候,我們除了摘野果吃外,有時也會找幾個人一起去捅馬蜂窩。如燈籠似的馬蜂窩有的高高地吊在樹上,有的就依在松樹梢上。大的有腦袋那麼大,小的只有拳頭那麼大。我們最喜歡捅小的那種,小窩的馬蜂一般就是四五個,多的十來個,我們用竹竿打掉下來後,就開始跑得遠遠的,大約過了兩三個小時候再回來看,那幾個馬蜂早已不知去往,或是停在原來建窩的地方重新修築。
就算我們跑過去拾掉在地上的馬蜂窩時,它們也很少飛下來攻擊我們。除非是馬蜂窩裡有還沒逃出來的馬蜂,所以我們平時都是在靠近馬蜂窩時,先遠遠地用竹竿動一下蜂窩,看沒動靜時再拾。我們將拾回來的馬蜂窩放在火堆裡烤,當窩中的蜂蛹發出陣陣香味時,我們就將烤熟的蜂蛹一個個挖出來吃了。遇上膽子大的小孩子根本就不用烤,直接將活生生的蜂蛹一個個丟進嘴裡吞了。聽說那樣的味道更好,但我每次看到蠕動著的蜂蛹就覺得噁心,更不用說生吃啦,至於生吃的味道怎麼樣至今都不知道。
有一次,我們發現要馬尾松樹下掛著一個有腦袋那麼大的馬蜂窩時,大家都非常高興。於是就商量著怎麼樣把窩裡的蜂蛹弄到手,最後決定用火來燒。這時鐵蛋找來一枝足夠長的竹竿,竹竿的末端綁上一把稻草。我從家裡偷了一些煤油出來了,然後就在稻草上倒上這些煤油水,接著胖子華點火,鐵蛋將點著的火把往馬鋒窩下端一放,其它人就每人拿一把樹技掩護從窩裡生逃出來的馬蜂的攻擊。隨著一陣陣的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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