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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哪天就把這病治好了,一定能請到能救治他的大夫的。她想起山間,那個在人間蒸發一樣的男子,或許他能有辦法。
絕處逢生,這話不假,她決心阻止郎中所預言的事實發生。
想起那一雙眼睛,她不由地聯想到於子期所說的那個帶面具的大俠。他們會不會是同樣的一個人?黑暗中,她四處張望,意欲把這牆給看穿了,卻仍舊逮不到那一雙熟悉的眼睛。
次日,早早的,荷衣讓廚房給於子期做了蓮子湯。她安排純兒去茶樁打理生意。平日,茶樁每日的考勤都是她親自經手,一概不允許茶樁的工人有半點懶散,缺勤,遲到,早退的情況出現。管理制度都按照前世的標準制定。整個茶樁在她的管理下,吹起一派良好的風氣。
府上只剩下幾個丫環,還有幾個護院,“今天怎麼沒去店鋪?”於子期從房裡出來,迎上大廳正翻看賬本的荷衣,四目對視。
今兒荷衣不打算去鋪裡,所以穿著平日裡難得一見的淡紫色衣裙,一副清水出芙容的樣子,少了平日裡的端莊嚴肅,“今兒不去,留下來陪子期兄。”她抬頭,擱下手中的賬本,起身扶著於子期坐下。
於子期揮擺著手,一副精神抖摟的樣子,看上去春風滿面,生機勃勃。荷衣心想,這郎中是不是騙人的,子期兄明明好好的,只見他紅光滿面,沒有任何乏力的跡象。她看了,心裡也撥開雲霧,如見睛天了,“荷衣不必擔心我,店鋪的生意要緊。今兒相府會派人來提貨,我看你還是親自去店鋪一趟比較穩妥。”
荷衣笑了笑,道:“交給純兒,她一定能辦好的。”她吩咐丫環給於子期端來了蓮子湯,小心地照顧著。
這幾日,於子期的病情大見好轉。郎中開的草藥一日未停過。他額頭上的的傷口漸漸癒合,長出鮮嫩的肉來,只是有一道看似像一把鐮刀的傷痕。
荷衣乃至整個茶樁大喜。於子期並沒有像郎中所說,出現乏力現象,反而越來越精神。直到他受傷半個月後的早上,他上吐下瀉,全身無力,吃什麼吐什麼,連五臟六肺都快吐了出來,“香兒快去請大夫到府上來。”
第232章 故人重逢
荷衣沉住氣,壓住心底的著急與驚恐,“純兒,子期兄就交給我,你去打點茶樁的生意。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吩咐完府裡上上下下的事務,荷衣招來丫環給於子期服藥,“子期兄,先把藥服下,一會郎中便來出診。”
於子期半睜著眼睛,身子一軟,如坐針氈,該死的,又來了。他逼著,忍著,箭步衝向茅房,顧不得在荷衣面前丟不丟人。這個時候,對他來說,不管是喝藥也好,喝水也好,吃飯也好,喝雞湯也好,哪怕是吃龍肉都是多餘的,吃什麼拉什麼,喝進去是水,拉出來依舊是水。他衝到了茅房,氾濫成災的洪水,一瀉千里,源源不斷。就連丫環,護院,包括荷衣也能聽見他那聲勢浩蕩的聲音。
終於,消停了。
誰料,他前腳一出茅房,洪水又成災,把他逼得不得不以風的速度退回茅房。看得府裡上上下下都於心不忍,“於管事這是哪天才能好起來啊?”
“別多嘴了,嶽姑娘已經擔心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多說說吉利的話。快去門口迎迎香兒請的郎中。
半月不見,正如郎中所預料,於子期病情加重,體內的毒素已經開始刺激五臟六肺,攻及心脈神經,出現上吐下瀉的現象,“嶽老闆,借一步說話。”
荷衣引郎中到偏廳,臉上早已遮掩不住內心的驚慌,“大夫,子期兄中的毒真的沒辦法解了嗎?真的如你所說,上吐下瀉以後就只能日益成癱?”
“老夫是說,於公子若是出現了上吐下瀉的現象,就說明情況不妙,只能用針灸減緩他體內毒素的輕緩,儘量讓成癱的程度減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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