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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君欽涯開始折磨荷衣的時候,她就把他當作陌路人了。
在錯的時間裡,滋生的愛,會有什麼結果?
結果是,“怎麼?我們之間不做買賣還能做什麼?好像我一個青樓女子只有做這買賣才能賺來你顥琰王腰包裡的錢。”荷衣戲謔地說道。
第六十三章 外出
若是你非要把我們的關係跟錢混在一起,我這就離去。別忘了,我們拜過堂,不應該因為買賣才睡在一起。”君欽涯心痛地說道。
砰!
清脆的心碎聲,欽涯聽得清清楚楚。是他那一顆在外人眼裡看似冰冷黑暗,實則脆弱的心靈碎成兩瓣的聲音。
他今晚,本來不是要來欺負荷衣的。他該處理的事還沒有忙完,抽空趕過來看她一眼。看她有沒有安然睡覺,看她有沒有再被露嬌人折磨得痛不欲生。只是來看看,這已經是今日他來的第三次了。
荷衣並不領情,“顥琰王跟誰拜堂了?跟我阮嬌樓第一**花魁娘子年莫笑嗎?這不是荒唐嗎?要是傳出去了,你顥琰王的顏面往哪擱?別讓我背這個黑鍋,我背不起。你讓我安安生生的過自己的日子,別讓天下人罵我是個專勾引男人的妖精。”
說到這些時,荷衣的心底再也氾濫不起漣漪。平靜的一潭心湖,沒有波瀾,沒有風浪。還提什麼拜堂的事?
在對的時間裡,付出的愛夭折在君欽涯的殘忍裡,就有了一場再也無法挽回的錯愛。嶽荷衣,不可能再是那個想要嫁給君欽涯的小女子。她只想要擺脫他,安心的過自己的生活。
“衣兒!我們拜過堂。”君欽涯幾乎求道。
那一日,蜀都城內繁花似錦。荷衣穿著大紅喜衣被欽涯接進顥琰王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畢後他們就是夫妻了。可是對荷衣來說,那幾乎是一個笑話,恥辱她前世今生的笑話。
“我說,顥琰王今晚不打算做我生意就請走人吧。顥琰王府名正言順的王妃可是為你暖著床,請吧!”荷衣做出一副請客的姿勢,絕情道。
“衣兒......”欽涯艱難的張口。
荷衣再次絕情道:“請!”
“你早些睡,我會再來看你。”欽涯灰暗地說。說罷,他無力的轉過身,神傷的離去。晚間,他還要去天網處理事務。走出阮嬌樓後,他藏住內心的痛,又擺出那副盛氣凌人的臉。他生存在這個世上,都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自己。那一張陰冷、恐怖的臉其實是他自己不願意擺出來的。如果不是這樣,他早就已經喪命在這個世上了。此時,他倒寧願自己曾經就死在天網了。至少,那樣他便不會愛上荷衣,不會知道什麼是心痛。
次日清晨,荷衣如往常在睡夢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她眼角還掛著淚水。
那是一片雲霧,嶽一飛在朦朧中向荷衣招著手。荷衣開心的向爹爹奔去,撲向爹爹時卻是空氣。
爹爹......爹爹......荷衣四處張望,仍舊只是那片雲裡霧裡的大地。她聽到自己四個哥哥叫喊她的聲音,尋聲而去,四個哥哥都向他伸手要抱她。她再次開心的撲上去,又是一個空。她再定眼看前眼的景時,是自己爹爹哥哥無頭的屍體。那屍體血肉模糊,不知道頭在什麼地方。她爹爹的手還在動彈,微弱地伸了幾下後就一動不動了。她搖著那屍體撕心裂肺的叫喊,再怎麼痛哭也無濟於事。
哭著、哭著她就醒了,醒了看到蘭香正好坐在她床頭也傷心地哭著。
荷衣不解,“姐姐你怎麼了?”
“妹妹,我忍不住就跟著你哭了。”蘭香聲音哽咽道。
“我怎麼了?我就只是做噩夢了,沒事。”荷衣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安慰蘭香道。
蘭香泣不成聲,“你夢見將軍了吧?你不停在哭,不停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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