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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過來。”
陳芸沒理他,對一旁看傻了的青璇說道,“布”
青璇將準備好的麻布條遞過去,幫著陳芸一層一層給鄭遠池包紮好,心裡暗暗驚異,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夫人竟然還會給人包紮傷口。
陳芸前一世在村衛生站看過醫生包紮,只不過人家的裝置條件比她好多了,現在照貓畫虎,生怕自己漏掉了哪一步。今日只是簡單處理傷口,明日還要去買些藥回來。
此時已經時近二更,陳芸看著臉色蒼白的鄭遠池倒在自己床上,想把他趕回自己房裡又開不了口。
鄭遠池像是猜中了陳芸的心思,“這回我可真是無處可去了。”
陳芸想想也是,萬一讓初月發現鄭遠池受了傷,自己恐怕就要倒黴了。而鄭遠池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她的地盤初月不敢涉足。
陳芸只得暫且忍受鄭遠池在她的房裡度過一段時日。先是吩咐青璇蘭芳伺候鄭遠池換了衣服,又換了被褥服侍鄭遠池躺下,最後陳芸才給自己打了地鋪,待一切收拾好,兩個丫鬟也吹熄了燈退下了。
“芸兒,我真想我們有個新的開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鄭遠池的聲音傳到耳畔。
陳芸再傻也聽得出來,鄭遠池這話的意思,可是太晚了。她閉上眼睛,裝作不知。
鄭遠池半日沒聽見迴音,也當陳芸睡著了,自己也忍著不適閉上了眼睛。
一連幾日,鄭遠池都是在陳芸房裡歇下的,陳芸託公主的關係,花重金買了雲南白藥,再加上鄭遠池的傷本就不重,所以傷好的很快。
鄭遠池每日三點一線,給母親請安,上朝,下了朝就來陳芸房裡。府中愛嚼舌頭根的丫鬟婆子還納悶,這柳姨娘懷了孕怎麼倒失寵了呢?看來,這三夫人還是很有一套的。
老太太雖然是偏心自己外甥女的,可是初月能保下孩子本就不合規矩,若是鄭遠池能安撫好陳芸,老太太也無話可說。所以,初月常常跑到老太太面前掉眼淚,老太太也只得勸著,“再怎麼說,她也是做大的,池兒也不能太冷落了她。你又有著身孕,自己當心著些,池兒不去你那兒也是愛惜你。”
外人看陳芸一時風光無倆,老太太讓著她,又重新得了丈夫的寵愛,對外又和皇帝的妹妹交好,正是人生得意時。
第三十八章
陳芸始終未忘記毓秀的囑咐,也曾旁敲側擊的向鄭遠池打聽,璋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鄭遠池也聽其他大臣私下議論過,不過他聽著都像是無稽之談,也就沒往心裡去。但是璋王這麼久不上朝,鄭遠池心裡也覺得奇怪,不過作為一個幹了大半年都沒升官的小編修,他謹遵著“管好自己的事就行”的自覺,並不對和他無關的事多加打聽。
“鄭遠池,我覺得你乾脆辭官告老還鄉算了。”陳芸對自己這位絲毫沒有事業心的丈夫感到非常無語。上了半年學不知道老師姓什麼;上了半年班不知道老闆叫什麼,陳芸真的很好奇鄭遠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雖然她遲早要和這個人脫離關係,可是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陳芸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鄭遠池點頭附和她,“我也覺得我不適合做官。”
陳芸當場吐血。
於是,陳芸只能非常喪氣的和毓秀表示,她幫不上什麼忙了,她家相公是個一問三不知的主兒。
而在毓秀急的繞著璋王府的門牆打轉之時,孟璋倒是一臉愜意的坐在自家院裡百~萬小!說。
整日如此,孟璋的生活很規律,除了睡覺休息,大部分時間待在院子裡,不是飲酒就是讀書,劍都不曾舞。
皇上看了關於璋王府動向的密奏,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旁侍候的太監總管李公公見皇上這陰鬱的神色,大氣都不敢喘。而這個時候,不怕死的毓秀長公主又前來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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