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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眸子看她,“越來越像了。”
“什麼?”千尋不解。
樓止狡黠輕笑,“為師倒越發喜歡你狡猾的樣子。”
“師父不如說徒兒聰慧更好些,狡猾二字乃是師父的專屬,徒兒不敢僭越。”千尋學著他的笑,眼睛裡晶亮晶亮,“師父是覺得徒兒沒把握,所以連夜過來找徒兒探口風。再加上白日裡徒兒確實駁了師父的面子,師父過來訓斥徒兒一頓,也是應該。”
“話都讓你說了,你讓為師說什麼?”他附在她耳畔呢喃。
“師父可以告訴徒兒,什麼時候能鬆開您的手?”千尋屏住呼吸,他們離得太近,他所有的氣息都停駐在她的鼻間。
樓止笑得越發詭譎,眼底的東西越發深沉難測。
“若來日十三王爺讓你以身相許,你是否也能堅持初衷?”他咬著她的耳垂。
千尋的身子陡然一僵,他竟然都知道。
這十三王府內,有多少錦衣密探?
“徒兒的守宮砂尚存,自然會如師父所願。”千尋笑得清澈。
樓止豔絕的唇角勾起,“很好。”
這一次他沒有碰她,“你等的人來了,小心玩火自焚。”
“師父能答應徒兒……”
“不能。”
千尋愣住,她還沒說完,樓止直接拒絕。
“師父還未聽,為何便……如此武斷。”千尋斂了笑意,羽睫微微垂著。
“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錦衣衛斷不會有先例。”樓止冷哼。
“若是徒兒執意要留下兩條命,師父又當如何?”千尋的犟脾氣一旦上來,便是橫衝直撞,誰都不給面子。
樓止陡然剜了她一眼,眸光殺氣騰然,“為師會讓她們死得更慘。”
千尋別過頭去,抿唇不語。
他的手用力捏起她精緻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早晚會被自己的婦人之仁害死。”
“人與畜生相異,是因為人有心,孽畜無心。”千尋不苟同。
“那你下一句是不是該告訴為師,人有情而孽畜無情,為師是那孽畜,你便是那人?”樓止眸光利利。
千尋瞳仁縮了一下,“我沒這樣說。”
“然則你心裡卻是這樣想的。”樓止握住她的脖頸,“為師本不想揭穿你,千尋,為師的事情不必你自己操心,你還是想好該怎麼了結這個案子吧!時日長久,嫁衣如火之日,便是你梟首請罪之時。”
音落,樓止已經不知去向。
外頭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千尋忙回過神,抬手關上窗戶。
開鎖的聲音伴隨著門開,有腳步緩步走進來。
千尋依舊躺在草垛上,雙眸緊閉。
熟悉的氣息,一如很久之前的那個人。
食指探著千尋的鼻息,彷彿鬆了一口氣,“終於死了。”陣找私弟。
“海棠花開,可是早敗。”千尋陡然睜開眼睛,一把扣住了那人的手腕,“海棠,你終於來了。”
來的真是海棠。
“你沒死?”海棠心驚想要掙脫,奈何千尋直接扣住了她的腕脈,教她渾身上下酥軟無比,整個人都癱軟在地難以動彈。
“你想看看我死了沒有,好向王妃覆命?”千尋冷笑兩聲,“很抱歉,你的功力還是不到家。或者說,你這門手藝乃是我的家傳,早前你用的鶴丹,如今用的雲落……正好是我小時候經常玩的。”
“你說什麼?”海棠心驚。
千尋依舊扣著她的腕脈,現下自然是不敢輕易鬆開的,“雲落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確實很好,可惜你一時間沒能找齊所有的藥材,少了一味八步,於是乎……你輸了。”
“你怎麼可能知道這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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