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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年,兩年也該夠了,對不對?許暮融,現在是凌晨四點,你去看看你的媽媽在做什麼?看看,她是不是在哭!”
……
明天太陽昇起時,一切都沒有變。學校裡該上學的上學,該上課的上課,只除了江曦嬰。江曦嬰果然就像她教的科目和班級一樣,沒有人重視,只聽說她因家裡有事,可能會辭職。
許暮融坐在教室裡,望著窗外,綠意盎然的梧桐正沙沙作響,陽光穿過梧桐書葉落在他的書本上,一晃一晃的,許暮融的腦子也跟著一晃一晃地。
許暮融就趴在那裡睡覺,他總覺得周圍的人說話聲像蜜蜂一樣嗡嗡地,到處都是嗡嗡地。於是他就給江曦嬰發簡訊:“你覺得不覺得好吵?”沒有回信,可他不在乎,奇Qīsuu。сom書又發:“為什麼他們這麼吵?”“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正在計劃,計劃帶你去一個不吵人的地方。”“還有,上次我又說錯話了。”“對不起。”“還有,小老師,兩年不夠,遠遠不夠。”“還有,還有什麼呢?”“反正還有。”
江曦嬰坐在家裡看許暮融的簡訊,她和他一樣,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對一切都感到無能為力。於是她只能躺著,看他發來的簡訊,可是她不會回信,也不會接他的電話。她什麼也不會做。
樓下,江爸的診所照常營業,關於這件事,江爸只說了一句話,“你們不合適。”之後就緘默著,就像他對待所有的事情一樣,緘默著,忍耐著,然後久而久之地退讓著。
不管這日子是多麼渾噩,人們依然要往前走,時間在往前推。許媽許爸自從和兒子鬧翻以後,許媽每天都要親自接送兒子上學放學。說起來許家一直有車,以前不過因人家院長的兒子都是自己騎車上學的,他許家也就不出這個風頭。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回想起來,如果以前就接送兒子的話,也許根本出不了這醜事。
如此許暮融就整整一個月見不著江曦嬰,發的所有簡訊她都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捱到期中考試的時候,成績狠狠跌到全年級三十開外。班主任見影響不好,連忙又叫來許暮融的媽媽討論,班主任說:“雖然我也見不得這事,不過,憑良心說,小江倒不是什麼壞人,她對許暮融倒是有好心的,花時間監督他念書,還鼓勵他,他變得依賴小江也情有可原。這個……解決問題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您說是不是?”
許媽回家後就跟許爸商量,許爸臉一垮,“沒出息的東西。你去問他,問他想怎樣。”
於是許媽就站在許暮融的房門外面問:“兒子啊,你到底要怎樣。不吃不喝,成績也變成這樣。”
許暮融在房裡大聲地喊:“我要跟她結婚。”
許爸在客廳聽見,也大聲地喊:“你給老子滾,老子沒你這種兒子。”
許暮融從房裡衝出來,要開門,許爸抄起掃帚,跨了兩步一把拽住許暮融的衣領,拽得他摔倒在地,還沒反應過來,許爸就拿掃帚狠命地揍兒子,一下又一下,朝他身上掄。嘴裡罵:“我讓你去找她,我打斷你的狗腿,我看你還找不找。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許暮融這段時間吃得不好,體力差,不想居然被老爸打到暈了過去。
許媽看了那個心疼,更在心裡惡毒地咒罵江曦嬰。
翌日,許暮融病假沒上學,程梁秋翹了下午的課來看許暮融,許暮融躺在床上一句話不說。程梁秋坐在床邊兒,“我跟你媽說帶你出去走走。你媽同意了。”
許暮融蹬地坐起來,又跑到櫃子裡翻衣服,把衣服一大片摔在床上,挑了一刻,最後換上一件水藍色的外套,下面穿淡色的牛仔褲,白球鞋。問:“我穿這樣行麼?”
程梁秋望著他:“你瘦了。”
許暮融說:“你知不知道她在哪?”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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