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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剛落音,門就應聲而開,門外站著的正是鄭敏,“韓總,請問有什麼吩咐?”
“你將剛才景小姐進門開始的監控調出來,她現在失憶症有點嚴重,還有記得通知腦科類的權威醫生,讓他們準備一下,為景小姐做個全面檢查,如果嚴重,要做開顱手術我會代表她家人簽字。”
他面不改色吩咐完,鄭敏說了一聲是,就想走,我立馬就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將正準備出門的鄭敏給拖住,急忙說,“呵呵,我忽然想起我剛才說過的話了,我覺得這事情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就只是輕微的腦震盪,你們別激動,我記得,我什麼都記得。”
韓秦墨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下床,依舊背靠在床上,目光看向我,“你說出來,看是不是和我記得的相吻合。”
他意味深長,道,“記錯了,這事情就麻煩了。”
鄭敏在一旁說,“韓總,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醫生檢查一遍,剛才醫生說景小姐有些輕微腦震盪,有些糊塗,我現在就去喊人。”
我心內一急,看著鄭敏就要走,脫口而出道,“不就是先前和你說要給你生孩子,要嫁給你的話嘛!我真的已經沒事了,你們別去麻煩人家醫生了!”
第一百五十章 陪你到世界終結 (十)
我問韓秦墨,我說,在他跳下去那一刻,他心裡有沒有半刻的猶豫。是什麼驅使他可以這樣不顧一切跟著我跳下去。
我活的明白,所以想搞明白他心內所想的一切。
沒有一個人會用一股這樣的大得勇氣去還債,畢竟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懦弱的,不管他生前勇敢還是無謂,這是本能的畏懼,人心潛在的害怕,這就是相生相剋只之說,水怕火。人怕死,烏?怕蚊子。
可他卻連死都不怕,那他還有什麼懼怕的。
我當時面對這個問題之時,很疑問,他卻坐在病床上,手中翻著手中當天新聞的報紙,上面大肆報道了那天所發生的奇聞異事。
說是,位於某某醫院,某某當天,某一對青年男女雙雙殉情,墜樓之時,樓下卻早有氣囊相助。兩人相安無事,稱為史上最奇怪跳樓事件之一。
韓秦墨說,“失去,我最害怕失去。”
他回答我時眼裡神情認真的讓我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並沒騙我。
我問他,“那你是不是害怕失去我?”
我以為他會否認,誰知他想了許久,才道,“算是吧,我想著你最怕疼了。要是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雖然樓下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氣囊,可覺得還不夠安全,我當時想著你一定特別害怕,因為在那一段路程中,沒有人陪你,你一定會哭。”共醫丸劃。
“所以你就跟著下來陪我了?”
他點點頭。
我說,“那你得到了什麼。”
他說。“想得到你是什麼表情面對,哭沒哭,要是哭了,至少還有我在,你就不會那麼害怕。”
窗外是拂過的雲,雲的顏色彷彿要被時有時無的風,一吹就散,沒了形狀。
房間安靜的只有我們兩人對視。
他問我,“阿含,你當時怕……嗎?你從那裡掉下去那一刻你知道嗎,我心都是顫抖的,你卻沒有任何牽掛甚至是掙扎,告訴我,你是不是沒心,死的那樣心甘情願。”
我哇的一下大哭了出來,死死圈住他頸脖。“我怎麼會不曉得怕,當時我怕死了,我怕你死,我怕你死了,我卻沒辦法救你,我死了沒事,可你要是死了怎麼辦,韓秦墨,甚至在死的那一刻想,要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魂魄的存在,我一定要去找你,告訴你,我喜歡你,想嫁給你,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下輩子也要重新投胎和你重新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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