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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箏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松大概是有關節炎的,往年食物不夠吃,颳風下雪也得照常出去捕獵,長時間在厚厚的積雪中行走,大多數上了歲數的族人都有這個毛病,稍不注意在外面凍死的也不在少數。
居住環境改善完成,挖的魚塘空有一池子水總不行,等族人的好奇勁兒過了,唐箏便帶著他們去找粗一些的藤蔓編網捕魚。
沒有條件做柔軟到可以鋪灑出去的網就做大的去堵,半指寬的藤蔓編出五公分見方的網格,再小的魚便漏過去不要了,雖說他們這麼幾個人也造成不了生態失衡,一些習慣總是要從最開始就養成的,上樑不正,下樑總正不了。
網是很好編的,穿插著一個結一個結打過去,沒一會兒就能弄兩張。
唐箏讓人抓著四個角,其中兩人把網按在溪底貼著邊,另外兩個拎著提在上面,找一段溪流從兩頭把魚往中間趕。
鑽進泥裡的魚讓人挖出來,一點點靠攏到五六米的時候兩個網中間還真有不少魚。
地方小了魚也跑不了,把水溝那兒卡著的柵欄拔起來它們就自覺地往裡鑽,不進去的唐箏就親自下水趕進去,水花濺起間還真有幾分樂趣。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用上適當的方法靠著溪水完全可以用捕魚的方式養活他們一族人沒錯,看著水池裡攢動的魚兒唐箏不無感嘆,或許以後靠養魚也能發家致富也說不定。
聽說不遠處的上游是條更大的河,加上之前的推斷應該算是長江的分支吧,熟悉的名字每每想起總異常溫暖,養育了她兩輩子的母親河。
一天豐厚的收穫讓族人彌足興奮,晚上便吃起了烤魚,只是這魚鱗都不刮就直接串起來烤的方式讓唐箏想起了自己剛來時第一天晚上,說起來也來了大半個月了吧,忍不住感嘆一把自己的適應力真是不錯,竟然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
問山拿了把石刀,將魚鰓□□,魚鱗仔細地刮乾淨,這東西腥味最重又不能吃下去,不去掉著實難以下口。
剖開魚腹拉扯出內臟時唐箏突然想起了一樣東西,立刻讓山把所有的魚鰾收集起來洗乾淨放在一旁晾乾。
魚鰾加工成的魚鰾膠凝點高且防水,會跟著木材熱脹冷縮而形變,是最佳的木工膠水,只是工藝複雜產量極低便被批次化的現代工藝淘汰了。
用兩根樹枝穿過魚兩邊的肚皮撐開,唐箏漫不經心地坐在火堆旁舉著烘烤她的魚,之前用洗乾淨的野草紮成了一個小揪,底部切平了刷油很是方便,這會兒剛好用上。
對於食物唐箏總是出奇的耐心而又熱情,燒烤這種烹飪方式急不得,必須要用木柴燻出的熱氣慢烤,明火撩過的地方漆黑不說,高溫會造成真正字面意義上的外焦裡嫩,吃壞肚子可就不好了。
&ldo;榛,你做的東西似乎都特別香。&rdo;
柚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難得不在山的身邊倒是很新奇。
&ldo;食物是上天和先祖賜的,珍惜地用心對待總會好吃。&rdo;
看著也差不多了,唐箏掰扯著樹枝將魚分成兩瓣,遞了一根給柚。
魚目測是草魚,中國的四大家魚青草鰱鱅之一,肉質沒有鰱魚細膩,比青魚好一些,火候剛好,除了還有一絲淡淡的腥味外能從油脂鎖住的汁水中嘗出魚肉特有的鮮美,鮮之字本就是魚和羊嘛。
少了鹽唐箏總覺得沒味道,檀現在活蹦亂跳的她總不能再去&ldo;中飽私囊&rdo;了,柚吃的倒是特別香。
&ldo;榛,我想和你學這個可以麼?&rdo;
&ldo;做飯?&rdo;
&ldo;嗯對。&rdo;柚想了會兒才明白做飯什麼意思,點頭的同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唐箏撓了撓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