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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很長,兩人一人一頭磨著自己的石器,老祖母在一旁看的有趣,也不曾說什麼。
日落的時候唐箏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臂,鑿子算是成了型,三厘米的寬度。
有人從外邊走過來,一隊男人,一隊女人。
男人有七個,高矮大小不一,有說有笑的回來,後面拖著一隻不小的鹿,收穫頗豐。
女人有九個,懷裡抱著不少果子,同樣也很高興的樣子。
這是一個小部落,唐箏這麼想著。
連帶著孩童在內也不過二十二人,只是一個比較大的家庭罷了。
見到乾乾淨淨的唐箏,大家都很新奇,圍著她看她,問她身體是不是好了。
原始人們很樸實,乾淨的讓人心暖,心中的彷徨與不安都似乎少了很多。
日落了便生起了火堆,還是最原始的鑽木取火,一個叫樟的漢子熟練而快速地轉動細長的木棍,枯樹葉揉的火絨墊在下面那根稍粗的木棍下,大約三四分鐘,冒起了絲絲的白煙。
樟把火絨小心的捧起,輕輕地吹了兩下,點點火星亮起。
將火絨塞進樹枝堆砌的篝火下,附上一些幹樹葉,伏在地上又吹了兩下很快火便燃了起來。
聽過理論,這還是唐箏第一次見到真的鑽木取火,原理很簡單,但依舊覺得非常神奇。
叫做蜂的男子用石刀卸下一張完整的鹿皮,手法同樣老練,剝下的皮很完整。
&ldo;加上前幾天那張,又可以去石部落換張可以穿的皮了。&rdo;
蜂咧嘴笑著將剝下的鹿皮送來給老祖母保管,一旁的唐箏卻是一楞,在記憶中搜尋一番,似乎他們的確沒有鞣製皮革的能力,所有身上穿著的獸皮都是從遠處的石部落換來的,兩張生皮換一張熟皮,利潤真是高的可以。
祖母將鹿皮擺放在一邊,接過石刀在抬過來血淋淋的鹿身上吃力的劃下一條肉,約有五個成年人的拳頭那麼大,犒賞打獵時功勞最大的族人。
熊是個粗獷的漢子,大約二十不到左右的樣子,正是壯年。
之前他不叫這個名字,三年前他冒險搏殺了一頭黑熊後便為自己改了名字,虎背熊腰的確很符合他的形象。
之後便由蜂來分發肉食,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打獵的男人們多一點,採集植物果實的女人們要稍微少一些,待在山洞裡的唐箏幾個更是隻有小半個拳頭大小,不說她們幾個小孩吃著不夠,作為男人的山怕是要餓肚子的。
之後又由叫做桃的女人分發了素食,從飽滿的果實依次往下,最後到她手裡的便是之前吃的那種堅果。
大家圍著大火堆,有的開始烤制自己的肉,有的開始啃分到的果子,唐箏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忍不住眉頭跳了跳,不知道該怎麼弄才好。
有人將烤好的肉串遞給老祖母,這個部落可以說是非常典型的母系氏族社會體繫了,雖然這種體系在整個地球上來說佔的比重不大但在古中國還是比較盛行的。
男性狩獵,女性採集,這種模式造成了男性通常一整天都在外面且危險性極大,傳承看護靠的便是女性。
在這個飛速發展的新石器時代,即將或已經出現的畜牧業,農業,陶藝,手工業其實也都是女性來承擔的,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男性從事的依舊是且只是漁獵而已。
但新石器時代的到來也同樣意味著母系氏族社會的晚期。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類逐漸不再需要經常冒險外出狩獵,男性逐漸取代成為主要耕作的勞動力,現在或許有些部落已經變成了父系氏族社會。
同時,人類也是舌尖上的種族,用火燒制的熟食讓人極大的縮短了進食的時間,得以發展引以為傲的大腦。
看著族人們用樹枝穿上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