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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但是嶽無笛的勁力卻是一點停頓都沒有,直直壓落下去!
那人感覺如一塊千斤巨石壓落下來一般,從腰到腿都快斷折了,好在那股壓力只是一放即收,饒是如此,那人也是渾身如一灘軟泥一般坐了下去,嘴角鮮血流淌,面如紙色。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方彪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磕著頭不敢抬起。
“如有下次,殺無赦!”嶽無笛冷酷的聲音響起,身為明教之人,竟敢跟蹤並且向他這位教主出手,實在是罪不可赦,若非看在他受人指使的的情況,嶽無笛絕對不會輕饒了這人。
“多謝教主不殺之恩!”方彪顫抖著說道。
“是韓侂冑派你來的?”想都不用想,在臨安地面被明教弟子來的個下馬威,若說不是韓侂冑指使,打死嶽無笛也不相信。
方彪趴在地上,不敢站起,道:“韓左使聽聞教主來到了臨安,心中甚喜,請教主到孤山一敘。”
嶽無笛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冷聲道:“前頭帶路!”
“是!”方彪連忙從地上爬起,也不敢因為趴在地上而顯得有些骯髒的衣衫,彎著腰在前頭帶路。
對於這位年輕的教主,他可是再也不敢小瞧了,那樣的武功,那樣的壓力,便是韓左使也未曾給過他如此恐怖的感覺。
“韓左使這次託大了啊。”心頭微微一嘆,方彪恭恭敬敬地在前頭帶路,不敢露出一絲不敬之色。
嶽無笛緩緩邁步前行,眼眸轉動,自己身為明教教主,韓侂冑不登門拜見,反而要自己前去見他,這架子已經擺的夠大了。
也罷,他是光明左使,本來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況在南宋朝廷權傾朝野,也些傲意也是正常的,倒要看看他見到了自己這個教主,究竟敢耍出什麼樣的排場?
孤山是臨安城之外,景色清幽,現在不是嶽無笛前世那個時代。春暖花開的季節到處都充滿的遊客。
南宋的旅遊業並不發達,名山古剎,大部分都只有外出遊歷的文人士子才會留下他們的足跡。
孤山上現在就沒有多少人,只有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人站在一座八角飛亭之內,搖著摺扇,看著滿山翠色。目光深邃,卻又似乎心思不在景色之上。
方彪在離那人十丈遠處便停了下來,請嶽無笛過去,自己留在這裡,擔任警戒的任務。
嶽無笛徑自來到了八角飛亭之內,在一個石墩上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年文士。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韓侂冑了,去年年初。他曾夜襲韓府,殺死了韓侂冑的那個養子,並且後來還和韓侂冑交過手。
那時的韓侂冑,紫袍玉帶,威嚴深重,一看就是位極人臣的高官顯宦,但是現在韓侂冑一身文士打扮,居然還真的掩去了那股身居高位帶來的威嚴。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韓侂冑也在打量嶽無笛。見到嶽無笛的第一眼,他的眉頭就微微一皺,打量嶽無笛更加的仔細了。
“似曾相識,似曾相識。”韓侂冑目光防在嶽無笛的身形上,不停地點頭,看似是在對嶽無笛說話。也似乎是在自語。
嶽無笛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淡淡地道:“是麼?王猛和陸絕塵,見到我時,也是這般反應。”
韓侂冑眼中精光一露,看著嶽無笛。沉聲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那晚闖入我府邸之中,殺了我兒子?”
嶽無笛道:“這種事情本來就無需承認,只要你認定了,便是我不承認,那又怎樣?”
韓侂冑突然一笑,並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從你那晚的表現來看,武功固然是高過我輩的,但是說你勝過鍾教主,還以一人之力,大敗我明教全部高層,更是擊退了歐陽鋒,老夫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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