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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出包圍之後,嶽無笛並不逃走,反而殺回去衝進數百士兵之中,沿一條直線極速前進,沿途拳打掌劈肘砸。那些士兵雖穿了鎧甲,但一無內功護體,二不懂的卸力保護自己,如何能擋得住他一拳一掌之威,紛紛內臟破碎而死,屍體被擊飛出去,將其他士兵撞得東倒西歪。
那紫袍人又驚又怒,驚的是嶽無笛武功之高,殺法之狠,怒的是,這些親兵是他從八十萬禁軍之中精挑細選而出的精兵,號稱個個能以一當十,沒想到真正打起仗來,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紫袍人見嶽無笛越殺越興起,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自己數百親兵已傷亡了一小半,忍不住喝道:“都給我退下,本院親自拿他!”原來韓侂冑雖然被稱為韓相公,但並未擔任宰相之職,但他官居樞密都承旨,恩寵極重,掌握軍權,而且開府儀同三司,榮耀之極,是以不論民間還是朝廷,都稱呼他韓相公。
那些親兵雖然是禁軍中的精銳,卻從沒上過戰場,何曾遇過嶽無笛這樣的凶神惡煞,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這時聽到韓侂冑收兵的命令,登時大喜,一個個搶著逃出了戰圈。
青發人見韓拓胄要親自上場,急忙勸道:“韓左……韓相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是有大任在身的人,萬萬不可冒險!”他在“大任”兩字上,咬得特別重。
赤睛人沉默片刻,也嘆氣道:“青老弟說的對,我們不是人家對手,事不可為啊。”
韓侂冑皺起了眉頭,他剛才和嶽無笛對了一掌,知道對方內功之深,不是自己能比。
但他身居高位,在整個大宋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曾受過這種氣,被人打上門來了,居然還不能留下對方?
韓侂冑在猶豫,嶽無笛卻不會給他考慮的時間,他剛才殺了一百多名甲士,渾身浴血,眼睛殺得通紅,都快趕上赤睛人了。
這時他見那些倖存的甲士退走,當即殺向韓侂冑,在他的認知中,此人是韓俊卿的父親,與自己有殺子之仇,他日若調查出了自己的身份,必定會找自己尋仇。
與其等待著對方找上門來,不如先下手為強,殺了韓侂冑,一了百了,至於韓侂冑當朝第一權臣的身份,嶽無笛卻是毫不在乎。反正自己蒙著面,就算殺了韓侂冑,也沒人知道是自己乾的。
當下他一個跨步,瞬間跨出一丈多遠,當胸一拳向韓侂冑攻去。韓侂冑沒想到嶽無笛說打就打,吃了一驚,連忙一手護住中門,另一手如劍般向嶽無笛削去。
嶽無笛心下一奇,韓侂冑的掌法十分怪異,似乎並不是純粹的掌法,他的掌法中竟然有劍法的味道。
當下收起小視之心,使出天禽真形中的一招“玄鳥入林”,身形一擰,步下一動,左臂向額頭上方翻滾,卸去韓侂冑的劍掌,同時右拳借左臂一滾之勁,猛地一加力,繼續向韓侂冑攻去。
韓侂冑只覺得一股強勁之極的拳勁襲來,不由一凜,忙運轉心法,左手以奇異的姿勢一畫。
嶽無笛頓時覺得一股剛猛霸道的拳勁向自己衝來,他心中一驚,這似乎是自己的拳勁啊,怎麼會反而向自己攻來了?難道韓侂冑會什麼高明的借力打力的武功?
當下連忙運轉內勁,將來勁抵消,所幸這股來勁較之他原來所發,已減弱了不少,因此嶽無笛倒是能夠輕鬆地抵消。
而韓侂冑卻是氣血上湧,臉色一陣殷紅,他剛才使用的的確是一門借力打力的神功,但他只修煉了基礎法門,而嶽無笛的拳勁又實在是霸道,因此他只能將部分拳勁返還給嶽無笛,而大部分拳勁,都是他自己承受了,故此他氣血上湧,一陣難受。
韓侂冑心想:“對方功力太深,我這門神功雖然精妙,但也作用有限。我的掌法勝在輕靈凌厲,跟他遊鬥,對我更為有利。”
當下雙掌如雙劍,圍繞著嶽無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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