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這時,朱達仁、陳東海和張懷亮也抱著鮮花拎著營養品推門進來了。
陳東海一進門就開玩笑地說:“喲,兩位女巫也在呀,嫂子,她們用一用魔法,雷默就好了。”
湯彤彤斜了陳東海一眼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朱達仁和張懷亮哈哈大笑。
朱達仁俯下身以兄長的口吻關切地問:“怎麼樣,老弟,傷得不輕吧?”
我納悶地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陳東海撇著嘴吹噓道:“你們市政府都傳開了,能不知道嗎?”
我聽罷淡然一笑,這時,張懷亮接過話茬說:“兄弟,我們一聽說你出事了可嚇壞了,多懸啊,市工商局是怎麼搞的,不他媽搞好安全措施就讓市長點火?”
花落落凝眉說:“可不是嘛,大夏天的,熱脹冷縮,易拉罐一燃燒,準爆炸,他們怎麼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我看著花落落像清水般澄澈令人心醉的秀色,有一種一飲而盡的###。
“再說,都是假飲料,”湯彤彤憤憤地說,“裡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化學物質呢。這是雷默受傷了,要是國昌受傷了,我看賀世仁的局長也就當到頭了。”
這時,一位護士進來打吊瓶,見一屋子人便繃著臉說:“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都出去吧。”
張懷亮握了握我的手說:“好了,兄弟,你好好休息,楊娜,有什麼事打電話。”
大家這才陸陸續續地走出病房,落落走在最後,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足可以將靈魂融化掉。
護士打吊瓶時,我就發現楊娜滿腹心事地沉著臉,護士走後,楊娜酸溜溜地問道:“雷默,那個花落落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敷衍地回答:“她是蘭京大酒店的大堂副理,與湯彤彤是同學、好朋友,我也是透過張懷亮認識的。”
“沒那麼簡單吧,”楊娜警覺地說,“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我沒好氣地說:“你怎麼疑神疑鬼的?”
楊娜小嘴一撇說:“女人的直覺最準了。”
“你的直覺對,”我毫不忌諱地說,“我就不能有個異###朋友、紅顏知己什麼的?”
楊娜醋意十足地說:“怕不僅僅是異###朋友、紅顏知己吧?”
我見楊娜鑽牛角尖,便舉起右手開玩笑地說:“我向張國昌發誓!”
楊娜打了一下我的手,用秀目剜了我一眼說:“去你的,向他發誓我心裡就更沒底兒了。”
我不耐煩地說:“哎呀,我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呀。”
楊娜不依不饒地說:“有賊心也不行!”
60。彙報(1)
我出院以後,無論是張國昌還是孟麗華對我似乎親切了許多,據馬厚講,孟麗華曾經在他的車上對丈夫說:“國昌,你身邊有幾個像雷默那樣可以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救你的?”
當時張國昌語氣略帶一絲譏諷地說:“你不是不喜歡雷默嗎?”
孟麗華嗔道:“日久見人心嘛,現在看,這小夥子不錯,將來一定能為你獨當一面。”
張國昌城府頗深地說:“我現在還沒想放他走,這小子筆頭子挺硬,我還得用兩年。”
我從馬厚告訴我的這段談話當中感覺到,這兩口子都開始對我信任了,但是這種信任的代價是,我越來越難以離開張國昌。我是可以挺身救張國昌的命,但是我救不了他的靈魂,因為靈魂不是任何人能夠挺身相救的,解救靈魂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轉向自己,迴歸自己。
其實我們生活在兩個相互作用的世界中,這就是看得見的世界和看不見的世界,生命只存在於看得見的世界之中,靈魂存在於看不見的世界之中,生命過程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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