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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把老人嚇懵了,忙放下碗扶起木氏:“傻孩子,何必行此大禮,我既然把你們帶上山了就絕不會放任不管,更不會趕你們走,讓你們母子在外流浪流落街頭受盡世人白眼。只要你不嫌棄這茅屋簡陋不嫌棄我這把行將就木的老骨頭,你們就儘管住下,把我這當家,安安心心地住下來,好好撫養孩子長大成人。說實話,我挺喜歡這小東西的可愛勁兒的,每次給他喂粥都不哭不鬧,一雙眼睛還盯著我看。對了,這小娃兒叫什麼?”
“婦人打攪許久已是不該,還為請教老人家尊姓大名,懇求萬莫怪罪,我這可憐的孩子叫木曦,是溝河村的,可憐他剛出生就沒了父親。”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老人見狀忙安慰道:“不哭不哭了啊,再哭我老頭子的淚水可也要下來了,再大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再這樣哭下去把自己弄垮了就不好了,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想不是?現在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孩子撫養長大,日後好保護親人,不至於再釀成這樣的結果。至於老頭子姓甚名誰並不重要,人老了,記性也不好了,只記得姓白,名字並不重要,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姑且我自己叫自己白無名,你以後就住這裡也別那麼見外,要是你不嫌棄就叫我白叔就行,山林中老夫有你們娘倆做伴也就不會孤獨了,更不用擔心孤老而終啊。”
木氏又感激地跪了下去,對此老人深感無奈,他最不喜的就是這種繁文縟節,只得佯裝發怒:“以後你還這樣跪來跪去你就給我帶上小木曦下山去,我再不管你們死活。”木氏這才驚顫地站起來。
幾天之後,身子漸漸地恢復過來的木氏把茅屋做了改善,廚房擴大了,灶也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灶,在白老的協助下新增了一個房間作為自己和木曦的臥室,總佔用白老的床鋪,難道就讓他這麼一把老骨頭一直睡正堂嗎?再說自己母子也不方便。當然這是木氏自己提出來的,當時白老可是一個勁兒的阻止,說自己有地方睡。
其實白老這麼說也是有理由的,一是木氏身體才剛剛恢復,還不宜操持重活,二是白老自己實在是不想做那些,有點懶的意思。不過最後還是拗不過木氏的執著,只得陪著木氏做,一方面是怕木氏有什麼閃失自己在旁邊也好有個照應,另一方面也是存著減輕木氏的負擔的意思。
轉眼,木氏已經在這裡生活九個月了,小木曦也擺脫了母親乳汁的誘惑,開始正式地喝粥了,只是依然是那清淡的青菜粥,用白老的話講這樣利於小孩子吸收,也不會有太多雜質沉澱在體內,方便以後成長習武。
在這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木氏在白老的強烈要求下,認白老做了乾爹。主要是白老受不了木氏整天以下人的身份自居,他老人家最不喜歡位居人上,高人一等,他歷來認為眾生生而平等,沒有什麼所謂的高低優劣,種族差異之分,不同的地位只是由於各種不同的原因造成的,像付出的努力,家裡的條件等等都可以是一個人的地位發生改變。這為以後木曦的眼光與思想境界作出了指導。
房中,白老正逗著小木曦,一把小鼓搖得波浪響,小木曦眼睛望著小鼓轉,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兩隻小手撲騰撲騰地抓向小鼓,白老也孩子氣的一個勁兒躲閃著不讓木曦抓著,見小木曦有哭的趨勢又討好似的把小鼓放在木曦小手中逗哄著,看著木曦把玩著撥浪鼓,白老慈祥的笑了。
此刻,他感覺到無比的喜悅與一種超脫凡世的無拘無束,一切都可以任我心去做。自從木曦娘倆上山了,白老的生活多了很多情趣,不再是每日都對著滿山的樹木自言自語,自己孤獨的老年生活終於是有了很多改變。
“爹,您就別逗曦兒了,該讓他睡會兒了,看您那孩子氣的樣子。”木氏走進來嗔怪道。
木氏身體完全好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