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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永裕跟著問,他們真的是,剛剛……
鳳川目光呆滯,倘若一個年長忘憂而失憶的老人。
漁民說剛剛打魚歸來,遠遠看到一個人將孩子丟在河裡,然後兩個大人為了救孩子硬生生跳進了河裡。
“你可看到那人長相?”蕭木皺著眉頭,漁民抿著嘴,太遠了,長相看不清,何況那人還蒙面,一身黑衣裳可以肯定,他看也就幾下,那人便將人推了下去,等從河對岸划過來,人已經沒氣了。
至始至終,鳳川都沒有開口講話。
蕭木讓任永裕先帶她回去歇息,自己跟大人交代。
任永裕趕忙帶著她離開。
她將三個人的死歸咎於她自己。
若不是她,兇手根本就不會對他們下手。
“鳳川,你要知道,他們即便不說,兇手知道了他們的知道真相,也會殺了他們,何況他們提供了線索。”
回到家中,她一言不發。
翠菊嚇得除了冷汗,孩子莫非做了病。
孃親,任永裕,所有人都問她,她就是不說話。
“伯母,她一直將那三個人的死歸咎於她自己,正巧了是她問過真相,三個人就被害了,我聽到了幾個人談論油紙傘,便告訴了她,我們兩個不想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回來這三人便不見了,後來發現了屍體。”
翠菊急的亂轉,問是否要找一個閬中。
“閬中治病,可鳳川這是心裡過不去坎兒。”任永裕倒了一杯水給翠菊,安慰她,鳳川沒事,只要過個兩日心結開啟便是。
門外敲門聲悶響三聲。
一開啟門,是蕭木。
“鳳川怎麼樣了?”任永裕對蕭木態度好了許多。
他清楚自己配不上鳳川。
蕭木英俊有才華,鳳川又很喜歡,他一輩子比不了。
蕭木走進屋子,鳳川坐在椅子上,他先喚了兩聲,見其不說話,便問關於案子的事情,那三個人說了什麼,這些話是破案的關鍵。
鳳川眼角的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
仍不開口。
“剛剛我跟大人說過了,你告訴我那一家人說了什麼,我便離開,大人說你可以多歇息一陣子。”蕭木站在一旁看著鳳川。
任永告知,鳳川受到了驚嚇,可能一時半夥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只要她說出關於這個案子的線索便是。”蕭木再次嚴厲起來。
任永裕氣憤不已,鳳川如今這般,他竟然毫不在意,只是為了案子而強迫鳳川開口說話,如此過於不近人情。
“我不近人情?你知道這個案子涉及這麼多人,我有多麼的著急嗎?鳳川只要說出那家人的話,我便可以破案,破案才是人情,你懂什麼?”蕭木看著任永裕,爭得面紅耳赤。
任永裕氣不過,再一次與蕭木動手。
本打算放手,可鳳川跟這種人在一起,怎會幸福?
兩人竟然打在一起,蕭木幾下就將任永裕打倒在地。
在蕭木面前,他不堪一擊。
鳳川對身旁發生的事,似乎沒有察覺,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
翠菊插不上手,只是大呼小叫,別打了。
屋子裡亂成一團,蕭木放下話,若是鳳川不說,他今日不會走。
“蕭捕頭,我知道您想破案,但我們鳳川也是一個大活人啊,她落了病,心裡拗不過彎,你讓她如何開口呢?”她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哀求,鳳川好一些了,一定第一時刻通知他,告訴她所知道的一切。
蕭木嘆氣,兇手能等,可被害人等不及了,若是屍體下葬,什麼線索都沒用了。(未完待續。)
117男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