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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形容詞比較好,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
“十皇子挺好的。”厲景琛違心的說道。
“嗯,我知道十皇子挺好,只是在課業上難免多出些錯漏,那幫子人可都說了,看你挨板子那一下一下的都替你疼。”姜弼寧交友廣泛,京城世家官宦人家的子弟很少有說不上來話的,厲景琛讀書的時候經常挨板子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功夫和厲景琛見面。
厲景琛裝作疼的咧了一下嘴巴,“習慣就好了。”
“我沒有告訴爹孃,不過,想來他們也是知道的,他們另說,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清涼止疼的膏藥,等會兒你帶回去,被打了就挖一塊按在手心裡捏著,會好很多,也不會傷了筋骨。”姜弼寧提到他的藥膏,就有些興奮的指手畫腳了,恨不得現在就拿出來給厲景琛用用。
“表哥你別老說挨板子,你說一次我手心就抽抽的疼上一次。”厲景琛一臉肉疼的皺了一張俊秀的臉,這個樣子才有些十幾歲少年人該有的模樣。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姜弼寧哈哈大笑,爽朗的精神氣頗得舅母閔氏的真傳,引得其他人家的閨閣女子紛紛偷看,小臉兒都羞紅了。
到了棚子裡,閔氏抱起了厲魏紫就不撒手,他喜歡女孩子,可惜他們家情況特殊,有四個兒子儘夠了。
閔氏和厲魏紫說話,厲魏紫聲音奶聲奶氣的特別可愛,閔氏問:“小沫兒知道五毒是什麼嗎?”
“知道,哥哥有對我說過。”厲魏紫也喜歡閔氏,但總覺得怪怪的,舅媽的懷抱為什麼不是軟軟的啊,和孃親、和老祖宗的一點兒都不像。掰著手指,厲魏紫一一說了出來:“有蜈蚣、蛇、壁虎、蠍子和,和,和……”厲魏紫想不起來了。
“和蟾蜍。”厲景琛正纏著兩個雙胞胎的哥哥玩,聽妹妹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受不了的皺了眉頭,字正腔圓的搶著說道。
厲魏紫撓頭,腦袋上的小揪揪都被她撓亂了,小舌頭折騰了半天,“饞,醋。”說出來的字眼卻怎麼都不是這個味道來,惹得大家笑了起來。
閔氏點了點厲魏紫挺翹的小鼻頭,拿了一個青色的梅子逗弄著厲魏紫,“好孩子,饞醋了啊,可是醋太酸不好吃,我們吃青梅子好不好,也是酸的。”
青色的梅子個頭老大,但看著就酸,生小兒子的時候威國公挺愛吃,今年莊子送東西時也就備上了,只是如今這梅子卻沒有人喜歡,太酸,酸的人倒牙。
厲魏紫皺起了小眉頭,舌頭在嘴巴里動動,看了青梅子她嘴巴里的口水就出來了,“舅媽,小沫兒不要,看著好酸。”
“哈哈,那我們吃青梅子做的蜜餞,這是甜的。”讓婢女端上來了青梅蜜餞,酸中帶著甜、甜中透著酸,味道很好,厲魏紫吃了一小瓣就喜歡的眯起了眼睛,窩在閔氏的懷中高興的笑彎了眉眼。
間或有姜家熟悉的人過來,威國公姜昊然就帶著兒子和厲景琛兄弟見客,不像老夫人之前帶著厲景琛兄弟見的人都是女客內眷,威國公見的客人都是男子,對厲景琛開啟人脈關係具有更大的作用。
又有人來拜見,此次來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文士,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仿著前朝文人風骨穿戴著敞袖寬巾,人極為消瘦,眼睛深凹,看人都是眯著眼睛,下巴上一縷隨風而動的山羊鬍,頗有些乘風歸去的感覺。他身後跟著一個少年,正是以前的七皇子伴讀、現如今穆郡王世子的伴讀,那麼中年文士就應該是建安侯了。
姜昊然和妻子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與建安侯並無往來,加之建安侯認為男子應當風流,看不上姜昊然只娶一妻的做法,就更加沒有交集,再說了威國公府也不是建安侯可以高攀上的。
建安侯自以為文人風骨,看不上阿堵物,更是可憐愛惜勾欄瓦子裡頭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