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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佘佴高歌口中喃喃道，轉而想到葉予所寫的序中大雁殉情的故事，又想到誅仙中碧瑤使用痴情咒時的場景，眼眶迅速變得通紅，眼淚也跟著冒了出來。

用力眨了眨眼睛，將眼淚逼了回去後，佘佴高歌便點了試聽，看到歌名，心中又是一疼。

《別哭，我最愛的人》

淡淡的鋼琴前奏後，葉予的歌聲響起。

“別哭，我最愛的人

今夜我如曇花綻放

在最美的一剎那凋落

你的淚也挽不回的枯萎

別哭，我最愛的人

可知我將不會再醒

……”

聽著耳邊傳來的歌聲，佘佴高歌頓時感到心中一陣難言的絞痛，剛剛逼回去的眼淚如決了堤一般，再也止不住了。

久違了的淚水淌過他的臉頰，他笨拙地用手不停擦著眼睛，但無論他如何努力，眼淚卻是不聽使喚，任性地肆意流淌著。

……

子瞻1號書友群。

“子瞻大大的禮物，大家都看到了嗎？說實話，昨晚看到更新時，我只覺得心裡很難受，很憤怒，但現在……唉，從來沒想過，自己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會哭。而且還停都停不下來。”

“看了，唉。《別哭，我最愛的人》真是聽得我好難受。我記得誅仙裡有這麼一段話——‘血紅的雙眼中流出了紅色的淚，淌過他的臉頰’，我想，碧瑤當時最想對小凡說的，大概便是一句‘別哭，小凡’吧。”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就像狂生葉予說的，這天下之事，唯情之一字，最是難解。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好難受！！！好難受！！！不大醉一場根本無法緩解，出去喝酒去了。”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真不愧是狂生葉予啊，子瞻大大雖然寫網路小說厲害，誅仙的文采也不錯，但論到詩詞，還是比不過狂生葉予啊，他可真是信手捏來，盡是經典。”

“歌曲已下載，單曲迴圈中……”

“感覺收到子瞻大大的禮物後，心裡更難受了，但憤怒減少了許多。”

“是啊，就像子瞻大大說的，若是改了這段劇情，碧瑤就不是碧瑤了，誅仙也就不是誅仙了，我們現在也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沒錯，我們會憤怒，會難受，會傷心，甚至會流淚，正是因為這段劇情的存在。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叫子瞻大大改這段劇情真是不應該。”

“說心裡話，當時看到子瞻大大發了單章時，我心裡還蠻擔心真的要改劇情的……”

“大概半個月前，鬥破書評區有個投票貼，說的是子瞻大大如果跳槽的話，你會跟著去嗎？我記得當時統計結果是，大概四分之一的人選擇了跟子瞻大大走，並表示不會再來風雲小說網；三分之一的人選擇了跟子瞻大大走，但還是會來風雲小說網；二分之一不到點的人選擇了觀望；至於不跟去的人，則可以忽略不計。我想，現在這個比例要有大幅度變動了。”

“是啊，我敢保證，這個投票貼如果放到現在的誅仙書評區，‘跟子瞻大大走，並表示不會再來風雲小說網’的人，和‘跟子瞻大大走，但還是會來風雲小說網’的人，加起來會佔到9成以上！”

“誅仙書迷的凝聚力實在太強了，而且誅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