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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墜的過程中,郭大寶一直護著郭躍,並且用腳和手想抓住崖邊的樹枝和石塊,但是徒勞無功,兩人還是摔倒了崖下。幸虧老虎口不是太高,兩個人下墜的過程中的亂抓減少了些慣性,著地的過程中郭大寶又護著郭躍,拿自己的身體做了緩衝,因此郭躍身上的傷不嚴重,郭大寶傷重昏了過去。
郭躍揹著郭大寶拼命的向郭家村方向走,一直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中午時分才到達郭家村,看到了郭家村口的大數,郭躍就倒了下去,被從地裡回來的村民看到,送到了村口的郭峰家。
翌茹邊聽邊在屋內走來走去,腦子也在高速運轉。郭家在郭家村生活了這麼過年,加上前面的認親宴,在村內沒有仇家。一定是胡鐵雞對上次提親未成懷恨在心,這次是對郭家的報復。看著郭大寶氣息奄奄躺在床上的樣子,翌茹的眼睛又紅了,自己本來想用天雷嚇唬嚇唬胡鐵雞,看胡家沒有動靜才擱置下來,這次一定要給胡家點顏色看看,原來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找棵樹炸掉嚇唬嚇唬胡鐵雞,這次非得給客再來點顏色看看,現在正值夏季,風雨雷電是經常的事情,如果時間把握的好,將客再來炸掉還是可行的。
翌茹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炸掉客再來,這會不會太狠了,可是自己一再容忍,如果不毀掉胡鐵雞的根本,他肯定還會再想辦法對付郭家。這個事情還是要好好籌劃,不能被胡鐵雞發現蛛絲馬跡,不然狗急跳牆肯定會害死郭家。
第二天,翌茹收到了段掌櫃的訊息,讓她下午去霓裳居。搭上了張把式的車,由於有心事,對張把式的問話也敷衍的回答。到了客再來的門口,更是沒有來得及和張把式告別就下了車到了霓裳居里,門口的夥計將她引到內堂。內堂的主位上坐著一位錦衣少年,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面目清貴,雙眼炯炯有神。段掌櫃坐在偏位,正和少年說著什麼,見翌茹進來站起身來,對著少年躬身介紹道:“東家,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秦姑娘。”“秦姑娘,這位是我們東家,姓聶。”“聶公子好。”翌茹躬身向聶公子福了一福。“段掌櫃,我有件急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能否借一步說話。”段掌櫃看了中間少年一眼,少年向他點點頭,“無妨,就在在說吧,我們東家還可以給你出出主意。”翌茹疑惑的看了少年一眼,少年安慰似的衝她笑了一笑。
翌茹就將胡鐵雞這段時間的惡行向段掌櫃一一道來,段掌櫃的臉越來越沉,待翌茹說完,段掌櫃轉過臉向少年問道:“東家,你看這事?”聶姓公子拍案而起,“這個胡鐵雞,仗著程郡守的權勢,胡作非為慣了,我一直不和他計較,只因時候未到。現在他公然和我們霓裳居叫陣,我看,是該給他點厲害瞧瞧了。秦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會派兩個家丁和你一起回家,保護你的家人。”
翌茹擺手道:“不用,聶公子,我想胡鐵雞剛剛謀害我的家人得逞,應該正在沾沾自喜,暫時還不會有大的動靜,可能過幾天才會採取下一步的行動,我倒是有個主意,只是需要聶公子的幫助。”
“哦,我倒想聽聽,秦姑娘有什麼好主意。”聶亭然這時已經平復了情緒,坐在中位,手指輕叩桌面悶聲問道。
翌茹看聶亭然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心想肯定是自己拒絕的太快了,傷人家自尊了。開口說道:“聶公子,不是我拒絕公子好意,實在是我的主意需要聶公子找人配合,但是不能讓胡鐵雞知道你在幫助我,要不然他會懷疑我們的行動。”“哦,說來聽聽。”聶亭然興起了興趣,追問道。
“我為了哄騙胡鐵雞放棄處理毛皮的秘方,曾經給他編過一個故事。”翌茹就將她騙胡鐵雞有道長交給她秘方並且準從上天選擇,若違反上天選擇,會被天雷轟的故事講了出來。
“這是真的。”少年興趣盎然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當時只聽說胡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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