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施養情來領回她。
似曾相識的畫面像透進冬天的陽光,白理央卻想不起來那些點點滴滴。
接待室。
施養情只允許白理央待在這。她果然百忙間抽空親手做了午餐。根本無泡麵。
心口不一。白理央想,這或許是我們的共通點,還是進手術室爽快,以鐳射刀或電鋸割開病人胸腔頭骨,直達重點。雖然她決定再不進手術室了,她聽藺芙雅一部分的話。同時也因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施養情瞥了白理央一眼,掉頭走人。她去找舒勤。
舒勤在輔導室坐著,渴睡地打盹。
施養情攤開她的手掌,揉了揉,摸到她手心全是汗,“你為什麼不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
舒勤睜開雙眼,扶而不起。
“是我注射的LSD藥物劑量太大麼……”施養情喃喃道。
舒勤在這時出乎意料地一使力,摟過施養情,兩人一倒一顛,舒勤的粉頸朱唇湊近施養情,心跡也洩露,“阿情,一般來說,我可是比你有力氣得多。我的身體沒你想的那樣差。”戲謔無所不至,出現了一場毫無預期的廝/磨,“阿情,你別板著臉好不好?”
施養情忍不住說,“你鬧得像只蓬頭鬼。”
舒勤漸漸安靜。
“你不會是在動什麼歪腦筋吧?”施養情存疑。
“阿情,你愛不愛我?”
“不愛。”
舒勤重複問了一遍,施養情不耐煩,“愛。”她側著臉,倏忽說道,“舒勤,你穿這身藍色衣服很好看,我感覺那抹藍映到了你的眼睛,非常清澈。我在你的眼裡明明白白地看到了自己。”
舒勤說,“你有時不愛我,有時愛我,到底愛是不愛?”
施養情吻了上去,誓要叫舒勤氣喘。
舒勤憐惜這親熱,她無限地希望很快一生一世,又不捨太快。
再見(上)
還是說清楚一下:我不願這邊冷得要死不活,那邊盜文滿天飛——不捨心血被搬走,兼部分內容敏感等複雜原因,諜醫不會在網上上載完全本。但我一再強調過,我會寫完它,對此我不遺憾。遺憾的是在連載期間沒有得到多少精神食糧,精神食糧,是我貼文的最終目的。我也清醒發現,我不適合寫網文,廣泛來說,網文更屬於一種快餐文化,我沒想過握住它的風向,走它的捷徑,冠以它常見的標籤,僅僅是寫心中所最想要刻畫的。
按目前寫到的進度來說,要揭秘理央的身份也不知從何揭秘,因為不是能夠總結的情況,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寫作模式也算奇怪。只能說,她從頭到尾會為“諜醫”以及“無名氏”的身份而存在。既然言說了再見,那麼就來一個有愛的“揭秘”吧,是否曾有人懷疑白理央的用情,是否有人覺得白理央的行為詭異,是否有人暗笑作者君真真孤芳自賞:她們到底哪門子可貴感情——嗯,這是可能會有的疑問,但是不肯定不代表可以先入為主地硬性定義,要是有人偶爾能就事論事客觀中立地分析一段我該多開心,當然也謝謝幾位支持者。這是題外話。言歸正傳,原本揭露理央“少女情懷”的情節在很後面,那是白理央在藺芙雅採用令她難以忍受的一種逼迫中一一坦白的,但我就在這“再見”章就著具體的較有代表性的描寫片段將她對藺芙雅的心意一五一十地攤開來吧,至少我要在再見前交代她和芙雅感情上的真。對了,文中內容對於之後的不同事件推動力度,方向,影響不同,這邊單單談及理央的一些事。由此可命名為:面癱君的真實內心世界。(笑~)
:
藺芙雅舒展兩彎柳眉,眸光流轉,應道,“剛好。我今晚要再給老劉開個會。你坐穩了。”
“啊——喂!”沈紅英在位置上顛來倒去還沒進入狀態,“嗚嗚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