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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些好。”藺芙雅一開口句句聲聲都是心事。
“是啊。累了吧,去吃些鮮口的點心?”
“嗯。”
“唉!”沈紅英印堂發黑,嘀咕,“敢傷我芙雅的心,我寧可用一百萬煮熟晚餐,也不會再請那隻不識趣的單細胞生物。”這話說得沒道理,她是氣難平。
藺芙雅瞪她一眼。
……
再回到家時,藺芙雅拆開在商場上掃蕩的鞋襪,逐一堆放到地上,像懸了鉤等獵物,只是魚兒不輕吞,這鉤虛設。
她想著白理央,心疼她,也心疼她傷痕遍佈的雙腳。那時月散餘輝,慘象昭彰。白理央吞聲哽咽不成,哭得那麼傷心,脂唇粉面掛滿了道道淚痕,也不去擦拭。
藺芙雅坐在沙發上,心在動神卻疲,相思之病,表達不出。
“白理央,你真的很不適合做醫生。你太脆弱,又嘴硬。”藺芙雅自言自語,“醫者不自醫。”
她們的情若膠投漆中,然而勢同陌路。
藺芙雅想事情想得頭暈。
後來,沈紅英來陪她,藺芙雅讓她自由活動,倒頭裝睡去了。沈紅英鼻酸。她每天來賴藺芙雅,藺芙雅胃口不好,她跟藺芙雅一起清茶淡飯。
這日,藺芙雅上完班,辭了沈紅英的約,開車在馬路上亂晃。
不知不覺間,到了白理央的公寓,藺芙雅身不由己地下了車,走上樓。
燈亮著!
一口氣一下子注入胸中,藺芙雅加快步伐,那燈對她來說依舊是太遠太遙了,她疾跑向前。
門嘎吱嘎吱響,光一瓣瓣綻開。
“理央。是你麼?”
房內有個女人捧著杯水,又不喝,只嘬起嘴唇,輕輕吹那杯水,一邊看日報。
她的嘴型很誘人,顏色鮮豔。
藺芙雅見她昂起下巴,臉龐面板光潔,發一層晶光。
“你是……”
“我來通知房東退租。”她撥了撥黑色的大波浪卷笑道。
白理央是木頭,她是蔓藤玫瑰。
藺芙雅無法小覷她,問,“你認識理央?和她很親密?”
“是的。你好,我叫水榕。代替理央來通知房東退租之事。”水榕有意強調。
藺芙雅自齒縫裡迸出嘶聲,“理央……在哪?”
“阿情告知我不可說。”水榕放下杯子,雙掌合擊,“哈,你是藺芙雅,對麼?”
幫兇,她是幫兇。
藺芙雅有被算計的感覺,敵暗我明,她穩穩神,假糊塗道,“我名號很響?”
水榕笑不可仰,“是阿情提過你。而且,我在醫學院見過你。”
“嗯?”
水榕意識到掉了言語圈套,便改變話題,“房東怎還沒來?”
藺芙雅不睬。
水榕故作含蓄地笑,“你來這也找不到理央,切莫輕舉妄動。否則得不償失。”
藺芙雅“嗯”了一聲。
水榕無所事事地釋放心中最大的疑問,“我極想知道,把理央那個面癱的衣裳剝光,會不會很好玩?”
白理央成了藺芙雅的軟肋。
藺芙雅說道,“那是我的私事。”她又故意笑笑,神氣靜息,再輕聲吐露,“好玩。”
“噢……”水榕殷殷垂詢,“你為什麼追求理央呢?”
藺芙雅答,“我追求的不是快樂。我想要她而已。”
水榕說不出話了。她佩服藺芙雅毫無架子,實事求是的態度。
房東來之時,藺芙雅正好向水榕要聯絡方式,水榕給出一張名片,她的職業是婦科醫生,藺芙雅收起那名片,立時決定離開。
水榕衝她喊道,“理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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