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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去擋,結果整個手杵在牆角的貼腳線上,頓時掉了好大一塊皮。
紅白顯顯的皮肉刺激了鄧孝榮雙眼,像是扯動了他理智的線,使得他被迫冷靜了下來,
再看對方撕掉了襯衣徒手往一件黑色的類似馬甲的彈孔裡摳著子彈,他哪裡還不明白是又被耍了?頓時火冒三丈,瞥見那先前被打落在茶几邊的槍就一把撲過去抓在手中,再一次抵在了汪徒的腦袋上。
汪徒見舊戲重演,也不著急,依舊齜著牙摳著那陷在防彈衣裡面的彈頭,一邊還不忘說著:〃你可別以為穿了防彈衣就真的能防彈,那隻不過是給彈頭多點阻力不至於完全的陷進身體裡而已,至於皮外傷那還是免不了的,所以要是再不摳出來的話,估計那傷口不好癒合。〃
〃我可告訴你小混蛋,今兒我就和你較真兒了,你要是敢跑,啊……〃他摸了幾次都摳不出來,不得不再往裡摳一點,繼續道:〃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像今天這麼刺激!〃
鄧孝榮哪裡不明白這慫這麼優哉遊哉的樣子就是篤定自己被嚇過一次就不會再開槍,事實上他的確是不會再做一次傻事的,但是不開槍不代表他就不能用別的方法。
他心裡一邊盤算著一邊比劃著,只等著這變態徒手將子彈挖出來拿在他面前道:〃特麼從哪兒搞來的劣質子彈啊,都沒見過。〃
〃去死吧你!〃鄧孝榮忍無可忍了,就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提著槍柄就對著他的後頸狠狠一下,聽對方一聲悶哼倒在地上,聽便朝著他的大腿就是兩腳,“你特麼的耍我好玩是吧?現在還好玩嗎?告訴你神經病,我還就跑了,看你能把我怎樣!〃
說完,他撿起地上被扒下的手套扔了槍就走,只留下某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直等人家消失,他才對著那門悠悠道:〃大明星,妝花了!〃
妝花了的鄧孝榮此刻的模樣跟剛從閻王殿爬出來似的,他的腳都還是虛的,走路都飄,那手上少的一塊皮的地方此刻正被手套包裹著,不過儘管那手套是不透風的小羊皮做的,但是也擋不住那血從針線縫裡往外滲,就這麼一路到酒店驚著了不少人,包括早就在他房間等著他的廣銘以及助理他們。
暖暖幾個算是見過場面的,知道他這樣肯定是遇上了事兒,所以心照不宣的將空間騰出來給廣銘與鄧孝榮倆人,自己則是在隔壁隨時待命。
〃別折騰了,給我弄藥箱稍微清理一下就成。〃鄧孝榮看他拿手機,知道他肯定是安排人過來給他檢查,這就先開了口阻攔。
廣銘看著他那費勁的剝這手上皮質手套的模樣,原本斷掉的電話再次撥通了,交代了幾句斷了通話,才轉身他說道:〃我讓人來了,你這個估計普通的處理不行,過兩天就是蛋蛋杯了,得注意一點。〃
廣銘拿了藥箱,準備簡單處理一下等著人來,可是在他看見鄧孝榮眉頭都不皺的將那皮質手套跟皮肉剝離開來,那足足有硬幣大的地方猩紅的令他頭皮發麻。
〃你就不疼嗎?〃廣銘一邊處理一邊問道,這是他從認識他就一直有的疑惑,不過從來也沒有得到過答案。
一般人不會輕易看見鄧孝榮的手,即便是暖暖卞啟明跟了他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有這個秘密,廣銘知道這事兒還是因為鄧孝榮才出道的時候被黃文堯試圖雪藏兩人打了一架後他無意間闖進了鄧孝榮的臥室,發現他正在處理著自己參差不起的手指,從此鄧孝榮便不再避著他。
他後來也從網上查過類似的症狀,叫無痛症,但是也不完全像,因為鄧孝榮時常胃疼,疼的他都在地上打滾。
〃銘兒,我們好像認識好久了吧?〃久的他都想不起來沒有他的記憶是什麼時候了。
〃嗯!〃廣銘想他果然沒有回答自己,接著聽聽繼續道:〃我今天被人欺負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人,這麼多年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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