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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
他伸手摁住她的後腦勺,不斷吮。吸啃咬著她的唇瓣,直到嚐到了腥甜的血的味道,他才森冷的笑著睜開眼睛,看著她被血染紅的芳唇,他在她耳邊低喃,“痛嗎?我就是喜歡看見你痛的樣子!”
沒等她的反應,他的唇再次的擒住了她的,狠狠的將她壓倒在床上,靈舌竄入她的口中,不斷的逼迫她,強佔她,啃咬著她的牙齒,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他的眸光殘冷嗜血,她的眼睛暗淡無光,她如一個布偶般,被他百般蹂躪。
衣衫在他手中化為碎片,他大掌肆虐過的每一處白皙肌膚,都留下了青紫的淤痕,他一遍遍,殘忍的掠奪,無情的啃咬,他在她身上發洩著他的恨意。
雲染的唇被咬破,無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水晶吊燈,靈魂彷彿出殼般,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疼痛,腦子裡反覆轉著一個念頭,冰墨死了,他死了……
裴擎宇在她身上發洩的索然無味,他捏著她的下巴,狠利如出鞘寶劍的眸光森冷凌厲,他惡意的撞擊著她,“反抗啊,你反抗啊,為什麼不反抗了?阮冰墨死了,你就不用裝三貞九烈了嗎?”
雲染一動不動,空洞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上方,彷彿想要透過天花板,看進浮雲的另一端。
裴擎宇覺得她不太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雲染依舊一動不動,他起身穿好衣褲,開始撥打私人醫生的電話。
醫生檢查之後,發現她的身體一切正常,只是精神出了些問題,她將自己關在了一個黑屋子裡面,看不見也聽不見任何人。
對於這種情況,醫生建議找心理醫生,只有催眠找出她心理的癥結,才可以解決根本的問題。
阮冰墨車禍身亡的事情,裴擎宇壓了下來,不允許任何媒體報導,也不允許任何人在雲染身邊提起阮冰墨這個名字。
阮冰墨的屍體被空運回了美國,看著阮爸爸和阮媽媽傷心欲絕的樣子,裴擎宇微微有些動容,他撤銷了封殺阮冰墨和Angel的指令,電視上終於又開始播放那條紅遍半邊天的珠寶廣告,廣告中阮冰墨高貴俊逸的一塌糊塗,裴擎宇看著這隻廣告,心裡微微的發抖。
雲染接受了最先進的心理治療,從法國請回來的心理醫生專門學了一段時間的國語,然後對雲染催眠,引導著她走出心裡的黑洞。雲染似乎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她和冰墨單純的如山澗的兩朵冰花,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去山坡尋找傳說中的龍涎草。
他們手拉著手在學校的假山上刻著“墨染青山,長長久久,”他寵溺的買紅豆沙給她喝,幫她抄筆記,幫她做最討厭的數學習題,他對她說,“小染,我想親你……”
雲染嗔了他一眼,羞的小臉通紅,他就低頭偷偷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自己也紅了臉。
可是他死了,渾身是血的死在她的眼前,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車子被撞的飛了出去,手中的電話還響著那首幸福的鈴聲,她孤零零的站在蒼涼的黑夜裡,不斷的喊著冰墨的名字,可冰墨終是離她越來越遠。
她嘶喊出聲,咆哮著想要抓住冰墨的身影,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牢牢的握住了她,接著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別再發瘋了,給我醒來!”
是裴擎宇的聲音,她被揉捏著睜開眼睛,然後看見了裴擎宇那張俊美無匹的臉,她哽咽著淚流滿面,心理醫生略微有些尷尬的對裴擎宇說了句什麼,裴擎宇用法語回答,然後他紳士的送女醫生出門。
雲染的身體依舊在不停的顫抖,她驚恐的眼眸中已經有了昔日的神采,只是怯生生的讓人心生憐惜。
裴擎宇關了治療室的門,轉身走到雲染的身邊,撫。摸著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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