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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在會計行業獲得的分析技巧。他的作品通常歸類為探險、生存和科幻體裁,閱讀物件是青少年讀者。
突如其來的寫作衝動
達什納很小的時候就想當個作家,他如飢似渴地閱讀任何能拿在手中的書,從《超級胡話》到《納尼亞》、《哈迪男孩》和《指環王》,講故事在他看來是正中下懷。他的父母有一部老式打字機,他覺得好玩,打出了幾個故事,也沒管寫得有多糟糕。但寫了這麼多年,希望他寫得好點了。(幸好現在有電腦,不必再用打字機。)
研究生快畢業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達什納突然有一股想寫故事的衝動。他一直喜歡看書,還很著迷,也隨意作了一些寫作嘗試。但是,在1998年的時候,腦門像給一個便秘的大黃蜂蟄了一條縫一樣,他開始狂熱寫作,蹦出來幾篇爛得沒法讀的短篇小說之後,他便撞上了一個名叫吉米芬奇的故事。
開始的時候,本來想寫關於馬克吐溫遇見了R。L。斯坦的故事,一個南方的傻小子在林子裡到處亂跑,根本不知道身旁有一道邪惡之門悄然敞開,藏著將永遠改變世界的某種東西。問題是:他不知道門下面藏著什麼,於是就透過不斷地編出有關可憐吉米芬奇的越來越多的荒唐(編得不是很好)搞怪動作來拖延著。
他終於沒寫下去,而是坐下來寫了一個簡單的框架。於是就出來了一個五本書的地圖(後來會被裁成4本),他也終於可以寫個有些連貫性的故事了。他就做了那件事,雖然花了他好幾年的時間,因為這確實是一種斷斷續續的事。達什納說:“我第一個來向全世界承認吧:那書寫得還真不咋地。但我喜歡那故事。我對它可說是熱愛有加,也希望別人會去讀它。”
一波三折的出版歷程
那是2001年的夏天,達什納從來沒參加過什麼寫作會議或寫作課程,也沒遇見過另外一個作者(除非你說達什納的會計教授也算作者的話。他們寫的論文令人神經麻木,寫的是關於有可能改變世界的資產負債表比率,然後發表在學術期刊中,與其說供人閱讀,還不如說是被人用作廁紙了)。說白了,達什納就是一個白痴,闖進了出版界。
達什納不知道在哪個目錄上找到了最大的出版商和代理人,然後給他們寫了不少詢問信,接著便耐心等待。結果他們一個一個地給他回了一些小卡片,上面寫著“親愛的作者”、“遺憾地”、“不幸地”和其他類似的客氣話,他當時很受打擊、窘迫不堪。好吧,也不盡是這樣,他畢竟不傻,明白得以出版的機率其實和獵鷹隊要贏得全美橄欖球大賽差不多。
一旦達什納沒選擇的時候,他自己輝煌的寫作生涯即將宣告完蛋,但他突發其想做了最後一件事。他給小出版商寄去我的書:德撒律出版社、盟約出版社和雪松堡出版社。它們是獨有的三家宗教性質的出版社(耶穌基督末世聖徒教會,又名LDS教會,又名摩門教,又名斯蒂芬妮梅爾教會)。前兩個出版社給他回了信,說“謝謝啊、喜歡你的故事,但是,呃,這只是一本幻想類的兒童書,哪兒涼快哪兒歇去,毛病”。
然後達什納開啟雪松堡出版社寄來的信,讀著讀著,心裡第一次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火花,看到了寫作的未來。他們的文獻編輯李內爾森說他將手稿帶回家給了他十一歲的兒子讀,結果他一口氣就讀下去了,說喜歡讀。達什納在電話上和他們的主編查德戴貝爾聊的時候,也聽他說感興趣。他聽了可是興高采烈、欣喜若狂、手舞足蹈、激動異常、臉頰通紅、不能自已。如果他們想要出版這書,他們想達什納幫著支付一些東西。直到達什納發另一個帖子,故事得以繼續講吓去。
2005年末,達什納出版了4本書,完成了《吉米芬奇傳奇》,出版商是當地一家小出版社。他的出版商想要他寫另一本書,但是他決定準備為進入全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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