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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傷員這才舉起了六個指頭。
怒漢只覺得心臟都在劇烈地扭曲了一下,六個人,幹掉自己將近一百手下,而且速度比滿貫覺醒者還要迅速,難道領隊那人,便是一位錘鍊者麼?!
走,還是留?
這一個問題,接踵而至浮現心頭。
第二百零六章
這連串的手段,實施起來好像相當困難,實際上對於許東來說,並不算太過困難。
拔除暗哨而不被發現,關鍵是發現暗哨的蹤跡,這一點,許東只要融入自然之中,自然便成為了他的眼睛,配合矮子和修士的精準射擊技術,也是花了不過十五分鐘就完成了這一個環節。
之後要橫渡這條湍急的河面足有二十米寬的河流,以覺醒者的能耐,只需要花費些時間便足以做到,更何況,許東本身還有一個風狼具足的裝備技能,這個裝備技能的效果就是在任何地形下都能夠健步如飛。
本需要花費三四分鐘的渡河行動,硬生生在一分鐘內完成。
抵達谷口自然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一套行動的核心,按照許東之前所制定的,其實是打一個時間差。務必趕在對方意識到之前,便把目的達到。於是他全力啟動小碎步,一人一匕如狂風驟雨一樣掃入用於防守的一衛士兵裡頭。
以五星覺醒者的實力,外加超越滿貫的速度,所向披靡不要太簡單了。
幹掉所有士兵,再一把火燒掉補給,前後也才十分鐘未到。接著一行人便甩手閃人,爬上山谷,從谷頂吊繩入谷。也因此,所有一切行動,就顯得行雲流水自然而然。也從側面反襯出,許東對於本次行動部署的遊刃有餘。
至於入谷之後,他當然也是使了一個掩眼法,斷後的他從儲物空間裡掏弄出大批糧食,透過吊繩一一放下。刺刀營只知道敵軍輜重被襲擊,便誤以為這是許東放火燒糧的時候順手牽羊。
至於那五位知根知底的新兵蛋,本來就對許東佩服得奉若神明,這等手段施展出來,自是理所當然了。哪怕心裡困惑叢生,也哪會不識趣地說破?更何況,他們這番行為,儼然雪中送炭,刺刀營的殘兵無一不是投來感激的目光,五人早就陶醉在這得意自豪之下。
此時,天色已經灰暗下來,谷內將近二十個爐火卻也把這處狹窄的谷地映照得火光熊熊亮如白晝。
許東和城護佑正在安坐。
兩人一別多日,此間再次相見的時候,真是用感觸良多來形容都不為過。
當初的城護佑,空有一身超凡技藝,天才之名如雷貫耳,卻實在也是稚嫩十足。如今從軍後領一營軍士,身上也逐漸薰陶出來一股血火味兒,臉上的線條都剛硬了好多,性情越見沉穩。不過遺憾的是,當日城護佑已經摸到了暗勁的門檻,但至今仍在門外苦苦窺探,只有一步之遙,卻還是四星覺醒者。
許東看著城護佑被火光映照得陰晴不定的輪廓剪影,也知道這短短兩三日時間,他耗費了大量精力,而身上的傷痕,也意味著他所經歷的戰鬥同樣緊張而逼迫,看起來就格外的窘迫和狼狽。他便寬慰道:“怒漢營補給被焚燒,刺刀營反而得到補給,此消彼長,對方很快就能退去,你不用過分擔心。”
城護佑有點走神,似乎未聽到許東的話,只是盯著不遠處的篝火,神情幽幽,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東明白他的心理。想當初,他和自己共同活著走出幽靈森林,向整個血盔城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也見證了自己從三星覺醒者一路後來居上。天才這樣的名號所帶來的,除了肯定和讚美,當然還有一股不甘人後的傲氣。
事實上,城護佑自進入軍隊後,無時無刻不在強大著。對於魔體刀這個戰技,已經摸索到極致,只有一紙之隔,就能夠邁入嶄新臺階,將明勁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