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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簡單,一瓶僅要兩朵寧神花和兩顆地根草。
寧神花朵兒揹包裡多的是,現在所需要的是六顆地根草。地根草在黑海岸的樹林裡很常見。於是朵兒決定和該影暫時分開,該影去溼地剝他的鱷魚皮,她則去黑海岸采地根草。
地根草,顏色黃不溜夥,形狀像盤起來的小樹莖,它們喜歡盤在大石頭上,朵兒見過了它們無數次。
就在朵兒以為十分鐘就可以完事的時候,黑海岸卻鬧起了鬼。
鬼是由地根草先開始鬧的,它們像是吸取了古樹林神怪的靈氣,淘氣地躲著朵兒的搜尋。
從壁泉河摸到古樹之林,從古樹之林再眯著眼摸回壁泉河,來來回回地花了近乎三個小時,只採到了五顆地根草,而平時高貴難覓總是隱在怪堆裡的石南草和雨燕草倒採了好幾組。
“簡直是鬧鬼嘛!”朵兒蓬頭垢面地坐在亞米薩蘭的廢墟旁邊的草地上,咒罵著。
就是在鬧鬼,亞米薩蘭上全是飄浮著的上層精靈鬼魂。
在這個只差一顆地根草的非常時刻,孰不知還真是鬧鬼了:身後的大石頭突然長出了一顆地根草,朵兒高興地爬上大石頭,彎腰跪在地上,開始採草。
等草撥出後,朵兒發現不對了:她的身體突然背叛了她的意識,不聽她神經中樞的指揮了。她手中抓著草,可是就是不能放到揹包當中。
她試了無窮次,手中的草藥怎麼也放不到揹包裡。更要命的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無論她如何用力,也無法把腰直起來。
於是她打算朝前跑跑看,這一跑,出彩了,她竟然以彎著腰、跪著腿、伸著雙手的軀體姿勢朝前方飄去,如同一具由無形的手託著的雕像般移動。
僵持了幾分鐘後,擅長耍小聰明的朵兒,用意識給自己身體發了個跳舞的命令。
她的腰果然直了起來,手也收了回來,全身成了站立的姿勢。在她正準備歡呼的時候,才又才發現,她還是一具塑像——只是姿勢改成站立,兩手下垂,表情僵化。
雙腳離地三尺,如亞米薩蘭廢墟里的上層精靈鬼魂一樣,在空氣裡飄來浮去,鬼氣森森。
倒黴到最精彩極至的地方是:當一個只欺軟怕硬的狂暴薊熊朝她揮爪時,她還不能還手,也不能給自己治療,只能裝成若無其事地飄走。狂暴薊熊在她後面跟了好一會兒,抓得她一身傷口才扭頭回去了。
朵兒覺得自己肯定是中了亞米薩蘭鬼魂的詛咒,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她突然懷疑這只是自己的幻覺,於是她決定找一個正常的活人看看自己是否正常。
她像鬼魂一樣飄到了黑海岸的小鎮奧伯丁。
今天的奧伯丁異常地冷清,只有一個叫專職奶爸的人類肌肉男牧師在旅館前面的郵箱收信。
朵兒在他身邊飄了幾圈,對他說:“你看看我!”
專職奶爸看了看朵兒,並沒有領會朵兒的意思,一個長相妖冶嫵媚的女暗夜精靈主動和自己搭話,自然是一件美事。
他立刻毫不猶豫地給了朵兒一個飛吻。
朵兒差點暈死,她示範地在他前面飄了一個來回,說:“你看看我走路的姿勢!”
專職奶爸再次誤會了朵兒的意思,他以為朵兒在向他顯擺女精靈優雅的走路姿勢。
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於是他右手叉腰,左手朝天伸直,臀部朝右邊猛烈地扭了過去,然後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開始跳起了舞。
他是一個人類牧師,簿簿的布袍子罩著人類男那特有的盤根錯節、健碩異常的肌肉,隨時都有被撐破的可能,便何況是這樣激烈的舞蹈姿勢呢!
也許是猜到了朵兒的心思,他開始*異常地把上衣、腰帶、披風、褲子依次邊一一脫了去,跳起了專業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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