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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話,身體又在男子懷中摩挲了一番,男子左手搭上她的鬢角,拇指摸觸她粉嫩嫩的耳朵,右手則在纖腰間的曲線上游離撫弄,直等輕輕顫抖的嬌軀變的有些熨手了,才開口戲謔道:“小盈盈,你現在還熱麼!”
“嗯……!”一聲膩人輕吟後,女子的雙手抱的更緊,往男子身上貼的更加緊密,聲線濃郁而且酥人:“公子……小盈盈好舒服喲……!”
這行船上的一男一女正是王處仁與葉盈盈,一月之前,葉盈盈收到了葉知文的信件,信中言她的母親懷有了身孕,孩子年底前就要出生。
收到父親信件的葉盈盈一想,雖然父親沒叫自己過去,可自己已近五年沒有與父母見面,這次母親懷孕,自己必然要去服侍,還要見見將來降生的弟弟或妹妹,故而就央著王處仁要去嘉興。
王處仁聽後心念自己一百多個手下都快大了,這些年每年花費都不菲,正是要用出去收回報的時候,故而就打算先去臨安開個分店做以後南方的據點,於是兩人一起乘船順江而下。
不知是因為被葉盈盈吐出的馥郁氣息感染,還是因為聽了她從未有過的勾人話語,王處仁只覺腹部前所未有的一熱,臉上再也保持不住雲淡風輕,連忙把懷中的葉盈盈往外輕輕一推,接著腿腳一抽,站起了身,壓下遐思,心中一片訝然。
被推跌於地的葉盈盈心中沒有一絲不愉,慾念消散,感受到異常的她只剩下滿心的歡喜,爬起身面對著王處仁,用亮亮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帶著激動道:“公子,你好了唉,以後練功是不是可以不禁慾了呀!”
聞言,王處仁哭笑不得:難怪這幾年這丫頭平日裡對自己那般親密,有時都不需要自己動手戲弄,就時不時衣著性感的騷擾我,一點也不像原來嫻靜的樣子,我還道是少女懷春,情不自禁,原來卻是故意為之想讓我放棄禁慾。
其實王處仁哪裡是自己故意要禁慾的,他知道遇到王老道到現在是十二年,但他實在不曉得遇到之前自己是多少歲,故而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多大,從形體上看至少是十(八)九歲了,但也許只有十五六歲,更大更小也都可能,加之他練的功夫裡有兩種需要煉化先天之精,更加摸不準年齡,直到今天的變故才讓他知道,自己算勉強成人了。
葉盈盈見王處仁兀自沉思,神色不定,生怕自己的努力前功盡棄,便移步至他身前,又一次伸出雙手摟抱住了王處仁的腰腹,把自己身體緊緊貼在了他的懷裡,螓首輕抵,面頰在王處仁胸頸間不住親暱摩挲。
沒有念想前,王處仁尚能平靜以待,此時哪還能淡然如老僧,伸臂一圈細腰,讓葉盈盈更加緊貼自己的腹部,另一手一把拿捏住她的後頸,使她不得不抬頭面對著自己。
盯著那如霧似水的眼眸,把氣息吹向她酡紅色的臉龐,王處仁調笑般道:“誰說我練功要禁慾的,我本來就一直好的,我是看你一直長的跟個小女孩子似的,不忍下手罷了,以後你再這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破)瓜之痛,這次就先饒了你。”
雖說葉盈盈的身材王處仁老覺得不甚嫵人,但那也不過是他以前雞蛋裡挑挑骨頭罷了,現在真抱上這個可人的丫頭,哪還能真無動於衷。
這麼多年的凝神靜氣總歸沒有白練,王處仁很快就壓下了心底的那**望,體內緩緩搬運起了先天之氣,這個王老道在他幼時就教的簡單運氣法門,他原本是四天多一練,以後怕是要加緊一些。
對於武學來說,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練氣生涯不過才剛剛起始,現在的身體實在沒到可以自滿放縱的時候。
說完,王處仁一口輕咬在了葉盈盈誘人的紅唇之上,略微咬觸了幾下就欲鬆手放開她,不敢在惹火燒身。
王處仁這般作為自認輕巧,對葉盈盈來說卻全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