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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菲比斯說,“也是目前最合乎情理的猜測。”
斯莫克憤憤的將那具屍體踢下城,因為他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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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又一聲令下,一根更粗大的原木被士兵們舉了起來,向城牆衝撞過去。
原來的那一根,和扛著它撞擊城門的活死人士兵,都已經被澆上了燃油,然後點燃,化為了灰燼。
當然,在他們化為灰燼之前的景象,是一隊渾身著火的被燒得焦黑計程車兵,端著一截燃燒著的巨木衝撞城門,彷彿從地獄殺來的惡魔軍隊。
敵軍死傷的數量,從城頭上看過去一覽無餘。
而這個數量和帝都禁衛軍以及預備的地損傷比起來,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
活死人部隊初時有近兩萬人,現在損失只是千人左右。
而守衛部隊方面,禁衛軍在守城時損失了就有千人,而剛才在正面交鋒和突圍進城的時候更是丟下了三千具以上的屍體。
也許,活死人部隊已經遭到重創,也許,在過幾個小時,等到太陽西沉的時候,他們會由於“血液”流盡而成片成片的倒下,但也許帝都的東側城門撐不到那時了。
毫不氣餒,全無倦意,這種士兵在戰場上的可怕威力在這種持久地攻城戰中盡顯無遺。對於這種士兵,也許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受傷,然後遠遠的躲開,等他們鮮血流盡。
但此刻的帝都卻沒有這樣的好運,它和它的守衛者都不能躲開。
銀甲計程車兵又湧了上來,城門再次一聲聲地被巨木敲響。城上的禁衛軍士兵們有了新的彈藥——被切碎的敵軍屍體,他們用這個將來犯的敵人打落,但另一個馬上又爬了上來。即便是落地的那個人,也迅速的爬起身,片刻不停的重新攀上了城牆。
此刻的帝都的東側城牆,像一塊爬滿了螞蟻的巨大方糖;此時的帝都,在銀色巨浪的侵襲之下,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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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時會議。
“停止放箭。”菲比斯對斯莫克說,他的命令需要透過這支軍隊的真正領袖才能下達,他沒有嘗試改變這一點,而且現在也不是爭權奪利樹立威信的好時機,“弓箭沒有用。”
斯莫克點了點頭,傳令兵這才跑去下達命令。
“這樣下去,我們守不住。”菲比斯嚴肅的說。
“廢話。”斯莫克毫不留情面,這個長官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耐心——
叫軍隊撤回城裡的也是菲比斯,說守不住的也是菲比斯!他是個戰士,他應該在城外跟敵人決一死戰,而不是在這裡等著敵人殺進來。在他看來,切掉敵人士兵的四肢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禁衛軍計程車兵都能做得到,他們如果不撤回來的而是與敵人在城外決戰的話,也許還有一拼之力,現在他感覺自己像是在等死。
“但是我們還有機會。”菲比斯說,“再強大的敵人也是有弱點的。”
“火麼?”斯莫克不相信這種想當然的說法。
“我們還有多少燃油?”菲比斯問。
“不多了。”物資庫的官員說,“也許還夠燒掉這個攻城的原木。”
“這沒有用,也許在那之前城頭已經失守了。”菲比斯說。“而且他們並不怕火,城下也沒有可燃物,用火燒掉他們的代價太大。”
“第四大隊已經休整完畢,可以調上城牆去增援。”一名軍官說。
“稍等。”菲比斯打斷了他,又對那名軍需官說,“但是我還是要你派一隊人去城裡蒐集所有能用的易燃物,越多越好。”
“那城牆怎麼辦?”斯莫克有些不耐煩。
“我們無法永遠守住城牆,我們只希望能拖到太陽下山,但願那時他們的鮮血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