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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女兒葛魚長相應該是隨了母親,面貌算是清秀,不是極品美人,但也算清秀佳人,只是這不站在段之瀾身邊,才會有這感覺。
眼下被段之瀾對比著,她就像是一個燒火丫頭那般上不得檯面,特別是段之瀾還似笑非笑,全然無視她存在的時刻,她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當然在場的人也不會不識趣地點出來,葛族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想讓段之瀾收下他的女兒……
“是,阿爹……”葛魚嬌嗔地應一句,兩腮嫣紅,提了壺酒,擺動著腰肢就向著段之瀾的席位走去,“王爺……”
她又嬌嬌地喚了一句,學著大虞的女人拋了一個媚眼。
然段之瀾卻不碰那斟上了酒的酒杯,他站了起來,側開一步,全然避開那個葛魚的靠近,但嫌棄的意味其實也挺明顯的了。
段之瀾看向了葛族長和前來的其他番族人,“本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著他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全然無視那個葛魚,若不是不想弄髒了手,他許不是避開,而是直接扭斷她的脖子。
段之瀾身側的侍衛長自也隨段之瀾行動,不過客套的話也還是要說,“葛族長,我們王爺不勝酒力,還請海涵,”
段之瀾可不是先王爺,什麼女人都往後院收,何況就這上不得檯面的女人,也好意思獻給他們王爺,當他們王爺是什麼人了!
葛魚已經紅了眼睛,葛族長也覺得有些傷面子,不過段之瀾行事向來如此意氣隨性,只是他以為段之瀾多少會給他些面子,沒想到果真如此油鹽不進!那就也怪不得他了!
而走出這個番族地界的時候,段之瀾臉上全無笑容,冷冷地道,“全殺了!”
“是!”侍衛長稱是轉頭吩咐他身後另外兩個侍衛去傳命令。
今天到場的悉數都是西南番族裡對西梁挑撥,搖擺不定的那些人,段之瀾對於他們從不手軟,之前不動他們,也只是為了麻痺他們,但近來他們居然有人暗中和西梁搭上了關係,這就犯了段之瀾的忌諱了。
他在宴席上坐了那麼久,也不是白坐的,只是為了麻痺他們,等他的人佈置好了,他自然就要離開,但臨走前,還被噁心了一下,他的心情自然更不好了。
“鍾赫?鐵面人?”段之瀾沉吟著,還未能確定與番族聯絡的是不是周允鈺和他說過的那個人的手筆,不過西南可是他的地盤,容不得他在這裡攪弄風雲。
“王爺,您回來了!”管家王伯迎著段之瀾回府,一邊走一邊告訴他,“京城裡來了一位您的故人,老奴安排他在會客廳裡。”
“故人?”他在京城能有什麼故人會到西南看他,段之瀾想不出來,但他對王伯還算了解,若不是有些靠譜他是不會讓人進府的。
“明慧大師,”段之瀾一眼就認出來,他在皇覺寺確實與明慧有一面之緣,但也僅僅是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呢。
“貧僧雲遊至此,順便給施主捎來一封信,”他看段之瀾並未露出太多神色,說著就將信從袖帶裡取出,遞給了段之瀾,看完信,他就會明白,比任何解釋都直接。
段之瀾一看字跡就知道是周允鈺給他的信,不過他也沒多問,直接開啟,看完了,然後才再和明慧說話,“原來是您是三哥的舅舅,之瀾怠慢了。”
“王伯給明慧大師整理一個清淨的院落,”段之瀾臉上的表情也真切了些,“請!”
明慧從京城趕到西南,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並不輕鬆,周允鈺給他的信件裡寫得十分詳盡,他要知道的都知道了,眼下他人到了,也不急了,便也隨了段之瀾的意思。
不過他在前往客院的路上還是和段之瀾說了他的意思,“貧僧會繼續以雲遊的身份,前往西梁一趟,此中還需要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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