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不一樣的心緒,不一樣的我,駕著一隻完全自控的帆船,載著我的青春不再漫無目的的漂泊,而是駛向心中的彼岸。
晴朗,陽光給予我熾熱和力量;陰雨,冰冷教會我堅不可摧。承載在別樣的青春,我的遠帆義無返顧的向前、向前……
………【第二十九章 課堂隨想】………
記得是哪一天去了,老師提了那個放牛娃的故事。故事是說一個記者與放牛娃的一段簡短的對話:
記者說:“你放牛是為啥啊?”
放牛娃:“生牛崽唄!”
記者:“生牛崽幹嗎?”
放牛娃:“賣錢唄!”
記者:“賣錢幹嗎?”
放牛娃:“娶媳婦唄!”
記者:“娶媳婦幹嗎?”
放牛娃:“生娃娃唄!”
記者:“生娃娃幹嗎?”
放牛娃:“放牛唄!”
……
聽完之後同桌對我說:“恩,看咯,好可憐他們,沒點志向。”
我笑著問:“那我問你呀,你現在在幹嘛?”
同桌:“讀書噻。”
我又笑著問:“那讀書幹嘛。”
同桌:“當然是考大學啊!”
我繼續問:“那讀大學幹嘛呢?”
同桌不耐煩了:“找個好工作咧。”
我沒停:“找個好工作幹嘛?”
同桌猶豫了下:“這個,結婚,然後生孩子,額,怎麼跟個放牛娃似的啊?”
我偷笑著說:“你自己說的啊!我沒說。”
這是個老問題了,很多人都發表過看法。放牛娃到底可憐嗎?如果站在同桌的角度來看,她覺得是可憐的。而放牛娃自己覺得自己可憐嗎?把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強加在別人身上而得出的結論只有在自己和於自己立場相同的人看來才是對的,而其他人則不是。同桌其實和放牛娃,很多人,包括我,都於放牛娃有相似之處,只是活著的條件有不同,而本質上無太大區別,那何必可憐別人呢?放大一下說,當自己可憐和別人的愚昧,而自己卻和那些人也一樣,那究竟誰最可憐呢?當然不是指同桌,我這是放大的說。
從鄉村走到城市,本質沒變,只是**升級罷了。從城市走向鄉村,本質也沒變,而**降級了。當然還有其他別的因素,但無非都是想改變生活。養羊和讀書,賣羊與工作,本質都一樣,外在的不同罷了,都是為人生存繁衍而出現的,沒值得可憐與鄙視的,我們都一樣。
突然下課了,我想了半天,都沒聽講,不知道咋的,最近碰到個問題就這樣似的想了半天,沒人打擾停不下來。後來發現可人也想了這個問題,呵呵,不錯呢他。
………【第三十章 說一位英雄】………
曹*曾在煮酒論英雄時對劉備說:“天下英雄,惟使與*耳。”天下如此之大,英雄二字,誰才能真正的當之無愧?是曹*嗎?雖然他有抱負有才華,可是卻難逃“奸雄”之名,天下人唾棄他的高傲奸詐,揹負罵名。那麼是劉備嗎?雖然他仁厚賢德,受人愛戴,卻十分軟弱沒有王者霸氣。依我看來,他們兩位只能說是人中豪傑,卻難當英雄二字。
那才堪稱英雄?不如讓我來說說,他就是金庸筆下的喬峰。
一說霸氣
能稱為英雄的人,必然不會是畏畏縮縮,貪生怕死之輩。他必定有王者的豪邁與霸氣。能夠一呼而百應,令奸詐小人聞風喪膽。還記得喬峰從馬伕人的處所出來時在門口遇到了丐幫的人,全冠清帶頭攔在門口擋住喬峰的去路想要置他於死地。喬峰氣宇軒昂地站在門前,大呼一聲:“我喬峰要走,你們誰敢阻攔?”立刻嚇得丐幫的人馬退後幾步,全冠清也兩腿發軟差點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