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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鈉晶體在瞬間風化。水分子開始做著無規則運動,細小的白色粉末隨風而散。不留痕跡。只是留下的人,還在張望。茫然而不知所措。
我似乎從來就沒有設想過生活中會突然地就少了一個人。儘管我是熱愛幻想的雙魚座,儘管那個人已經真實地離開了,但我仍然不願去想。因而我只能留在原地等待。像初生的小獸一樣伏在地上觀望著新的世界。
那天中午電話鈴響,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城市。
“我到了。”
“你還沒有跟我說‘我走了’,怎麼能就‘到了’呢?”
“對不起。我怕我會哭。”
我分明已經聽出電話裡沙啞的聲音並非磁場干擾。
“……”
可怕的沉默。
電話被結束通話。十八秒。僅僅十八秒的道別。突兀得就像文章的開頭那樣。留下的,只剩下一臉冰冷的鹹鹹液體。竟有了一種“人成各,今非昨”的悲涼傷感。
朋友說:“日子還是要過的。”
我關起門來在房間裡聽狂傲的重金屬,和著窗外電閃雷鳴以及那極其憤怒的傾盆大雨。光著**的腳,灰塵以一種絕不溶於水的姿態無奈地粘滿腳底。空調的冷風固執地吹乾了腿上的水滴,我感覺得到汗毛被冷風吹倒。這並不是一個需要開空調的天氣。我感覺世界似乎在瞬間只剩下我一個人,但地球仍然在自轉公轉,時間仍然在從容地流逝,日子依然要過。
只是少了一個人,日子還是可以過。因為我還有窗外到暴雨和閃電,還有那些永不知疲倦飛速轉動的CD,還有我的筆和紙……
一個人走了。
就像小時玩的迴旋飛鏢,飛走了,不管多遠,最終還是會忽悠忽悠地飛轉回來。
他說,一切,在夏天開始冬眠。
封存新鮮的回憶,等到某時,依舊新鮮。
記得。並非空白。
………【第十六章 關心別人善待自己】………
那天看CCTV—5的節目,看過一場男排比賽後插播了2004年雅典*的一點片花,我看到了美麗的霍爾金娜、帥氣的波爾、可愛的藤海濱、霸氣十足的劉翔還有那個失敗了但是平靜的涅莫夫。於是記憶又回到了那場男子單槓決賽的場面……
2004年8月23日,雅典*男子單槓決賽中,28歲的俄羅斯名將涅莫夫以連續騰空抓槓的高難度動作征服了全場觀眾。但裁判卻給他打出了9。725分。但是全場一片噓聲,比賽被迫暫停。全場觀眾以吹口哨的方式抗議,現場陷入僵局狀態。而涅莫夫兩次回到賽場,向觀眾致意,請求觀眾保持安靜。在他迷人的眼神裡透射出一種高尚的甚至是可以說是高貴的氣質。我想那就是寬容吧!涅莫夫的寬容讓中斷了十幾分鐘的比賽得以繼續進行。
且不說比賽的結果如何,單是涅莫夫的行為就值得人們稱頌。一個運動員的最高追去就是*的金牌。然而,在涅莫夫在面對無理和不公時,他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以另外一種更高尚的方式對待它。也許他在賽場上失去了金牌,但是,他卻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在多年之後,人們再談論起雅典*的敗筆時可能會提到“男子男子單槓決賽中斷了十分鐘”。這時候,同樣也有人會想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在賽場上寬容的表現,這種表現被升格為“人格魅力”。也許人們會忘記那次比賽的冠軍,但最耀眼的依然是那個寬容又平靜的涅莫夫。
相比之下,我們中國男籃的小夥子們就顯得“捉襟見肘”了,不理智且不寬容的動手打了外國的球員。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問題,易建聯不但受了處罰還折了面子。但是,國家的面子呢?這是國際性的比賽,在中國,中國人應該作出大國的風範,向世界展現中華的傳統美德,有東道主的樣子。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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