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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謝澤銘嚇一大跳,先別說他現在沒有苦痛去無蹤護身,單說他被其它男人壓在下面,他謝家三千畝田的面子往哪裡擱啊!對了,他的田已經被弟弟分走了一半……,但他好歹還剩下一千五百畝,也不是小數目!
耶律蘇不說話,只是拿眼睛看他。
“難怪耶律蘇發善心呢?哼!狼始終是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謝澤銘憤憤不平的想著:“李師師就在旁邊,不能施展平日裡對付耶律蘇這木頭人慣用的貧嘴,真是考驗急智!”
先來一個微笑試試……,連李師師也看呆的出眾微笑撞在耶律蘇這塊鐵板上彈開了——這傢伙簡直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油鹽不進。
美人計失敗。
對了,要說美人,旁邊不是有個更名副其實的美人嗎?
何況師師一張巧嘴幼時就已經能言善辯,現在更是爐火純青到連宋江這種梟雄也能降服,這麼好的資源怎能浪費?
“你等著,我跟師師說幾句話。”謝澤銘大大方方的說。所謂“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對付耶律蘇這種人,就是要把陰謀擺在明面上。
兄妹倆親親熱熱的咬耳朵,三言兩語,師師已經完全領會自己的任務——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靖康二年陰曆五月初三,謝澤銘隻身飛往“昔日”大宋朝繁華的首都——汴梁。
他剛才連施四計,除了美人計外,瞞天過海、借刀殺人、金蟬脫殼之計都很成功。
《尾聲》
“明朝酒醒何處,楊柳岸~~~~~~”電子合成的悅耳歌聲在病房中迴盪了半天,終於嘎然而止。
“哪位?”謝澤銘拿著手機,瞥了一眼半躺在旁邊舒服吹冷氣,並用修長的手指在一幅油畫上投入的比劃的趙佶。趙佶只要專心在藝術上,就對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這種時候謝澤銘只好戴上變聲器替他接電話。
“趙先生聽不出我的聲音了,我是銘銘的表姑啊!。”
“原來是你,有何指教?” 謝澤銘順口答道,眼睛還是看著趙佶。
半年過去,趙佶已不若剛營救出來的時候那樣憔悴虛脫,現在他不但恢復了以前的高雅俊逸,還添上了滄桑鉅變之後的成熟和憂鬱。都說美貌會因為衰老而消散,而修養氣質會伴隨人終生。由此可知,他的佶就算活到八十歲,也一定是一個風采翩翩的漂亮老頭。
“哎喲,我怎麼當得起指教二字?我是求趙先生指教來的啦。這次的陶器品相完好,器型也很別緻。開片蟹爪走盤尊,滿釉裹足,不露胎的支釘,真的很像是汝窯珍品。我想既然是當年是專供您的皇宮用的,您又對文物很有研究,能不能……”
謝澤銘不置可否的聽著,手指玩起趙佶胸前掛著的護身符來。那是一個穿有絲繩的繡花錦囊,捏動時裡面會傳來紙張摩挲的聲音。不過絲繩現在已經暗淡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錦囊也顯得非常陳舊,可是一向講究的趙佶卻仍是把它片刻不離身的戴著。
對這個護身符,謝澤銘同樣存有深深的感情。
當初他在西京行宮的千屋萬房中尋找趙佶時,其實心裡是很彷徨的。對趙佶來說,他已經是十年未見的人了。十年,在脂粉環繞的宮廷中生活十年的趙佶,究竟還是不是當初那個需要著自己,哀求自己呼喚他名字的人兒呢?又或者,趙佶會不會對十年不曾去見他的自己產生怨恨?
就在謝澤銘近情情怯的時候,這個護身符就那麼及時的出現了。
兩個喝得半醉、不知死活的金軍高階將領得意洋洋的舉著它,討論著這次要用它去威脅趙佶趴在地上學豬叫,並且對它屢試不爽的效用非常滿意。當他們越說越下流無恥時,兩道紅光穿過了他們的頭,下一刻他們便如破米袋般倒在地上,而那護身符也同時落在了謝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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