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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方丫頭又怎麼會要求和你打賭而不直接嫁給你?這位小兄弟生得玉樹臨風,卓爾不群,一看就是正氣凜然的君子人物,又怎麼是哪種沒有信用的反覆小人?”司徒松不滿道。
“人心險詐,正氣又值幾何?”蘇慕白淡淡回道,隨即對李無憂道,“小子,即便我們相信你真能破此陣,秘籍和譯本也可以給你,但你又怎麼保證你得到之後,會守承諾而不會不破陣就自行離去?”
“好句‘人心險詐,正氣又值幾何?’蘇前輩,正如你所說,我又怎麼知道我破陣之後,你會不會吝嗇寶貝而不給我?小子功力淺薄,只如螢火之光,怎敢與你們兩輪日月爭輝?到時前輩若是心情不爽,想要食言而肥,殺人滅口,晚輩毫無還手之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智者所不為!所以,晚輩想先要東西並希望兩位發下毒誓,也是合情合理的對不?至於我會不會攜寶逃跑,呵呵,這就要閣下自己和自己打個賭碰碰運氣了。看自己有無識人之明瞭!”李無憂微笑道。
“兩位前輩儘管放心,他的腿早斷了,晚輩不走,他是想走也走不掉。晚輩自己願意立下魔門血咒,一旦出爾反爾,晚輩必定應誓。”寒山碧見蘇慕白兀自沉吟,忍不住接道,說時也不待諸人同意,自行念開了血咒,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片血光之中,“蚩尤魔尊為在上,今弟子寒山碧在此立誓……雖日月逆行而不敢自毀,乾坤顛倒而不敢自棄,如違此誓,當與李無憂永陷血海,生生世世永為血奴,望古今魔神共鑑!”
“豬!”李無憂深知這血誓是以鮮血和靈氣與魔神結緣,靈驗異常,並非尋常放屁似的發誓,心頭暗罵,“老子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老婆?立個鬼的血誓,你想死幹嗎非要拉上老子?”但見寒山碧一片柔情眸光望來,不得已下,只有硬著頭皮劃破中指,相應唸了一遍,唸完之後,身體卻並無異狀,不禁大疑:“莫非這鳥誓言也只是說說而已?魔神也是假的?”
正自狐疑,忽見寒山碧一指點來,自己全身也立時莫名其妙地籠罩在一片紅光中,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差點沒昏死過去,一個激靈過後,終於回過神來,不禁暗暗叫苦:“娘西皮,這破誓好像不是鬧著玩的!笨女人,老子這次被你害慘了。本來可以騙了內功心法就閃人,現在好了,非要費勁力氣來破這鳥陣。嗚嗚,天理不公啊,老子怎麼會喜歡這樣的笨蛋女人!”
血光已然斂去,山頭恢復如舊,那塊冰卻已不知道何時撞入茅屋之中。
“好!當機立斷,敢作敢為,倒是難得的巾幗女英雄。”蘇慕白喝了聲彩,聲音中竟有了激賞之意,“好!蘇某就看在你的面上,就信這油嘴滑舌的小鬼一次。”下一刻,聲音轉為嚴肅,“我蘇慕白也在此立誓。若二位能助我二人脫困,來日若恩將仇報,企圖對二位及二位的朋友不利,蘇慕白必然天誅地滅,墜入阿鼻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小鬼,你可滿意了?”
李無憂知他昔年一言九鼎,誓言雖然簡單,卻必然不會食言,早已勝過常人千萬許諾,得了便宜,自也不和他計較言辭間的輕蔑,當即眉開眼笑道:“好,好,這才是前輩高人的風範嘛!那兩位前輩,你們刻好字後,將冰塊擲出,它自會飛回。晚輩收到後,即刻就開始破陣。”
蘇慕白二人應了,各自施展法術神通在冰塊上燒錄起來,霎時間茅屋中神光四起,映得十丈之內恍如白晝。李無憂服了些南山佛玉汁,又自乾坤袋裡拿出一團東海神泥,覆於雙膝處,邊運功調息,邊向寒山碧道:“阿碧,當日封狼山頂,我曾將一件舊道袍覆在你身上,還在不在?”
寒山碧撇嘴道:“那件破道袍,又髒又臭,姑娘我早扔掉了!”
“不……不會吧!”李無憂慘然失色,“姑奶奶,人人夢寐以求的江湖至寶,你竟然給隨手就扔了?”
“那鬼東西會是什麼江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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