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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在持續了約莫一刻鐘後,終於在抱著一大堆草紙的柳隨風出現的時候停了下來。
楚問看著面前的人一個個不是頭上粘著雞骨頭,就是臉上粘著泥巴,模樣滑稽之極,不禁笑出聲來,問柳隨風道:“柳軍師,你可以不可以給朕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不能!”柳隨風當然不想背這個黑鍋,“微臣剛才奉帥令外出拉屎,對此事全不知情,一切都只有李元帥才能解釋清楚。”
“那李無憂去哪裡了?”耿雲天和靖王同時怒道。
“這個下官也不清楚。”柳隨風搖頭,同時問自己的屬下道,“你們知道元帥去哪裡了嗎?”
搖頭,搖頭,還是搖頭。四萬多人同時搖頭,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李無憂去那裡了!
“什麼聲音?靜一靜!”楚問忽然大聲道。
立時鴉雀無聲,不,是場中只有一個雷霆般的鼾聲。
“回皇上的話,臣聽說李元帥正在那邊的房子為來日戰場的廝殺而養精蓄銳。”一身馬伕裝扮的秦風雛指著遠處一間帳篷,淡淡說道。
靖王謹慎地用劍挑開布簾,順著鼾聲的方向看去,在一塊寫著“生人勿擾”四個字的牌子旁邊,一個嘴角掛著晶瑩口水的赤裸少年正在一張軟床上沉睡正酣,卻不是李無憂又是誰?
“李無憂,皇上來了,你還不起來見駕……”耿雲天氣極,衝上來照著李無憂的小腹就是一拳,但觸手之處卻又粘又軟,而床上再沒李無憂的影子?不及細想,足下一軟,已落到一個深坑裡。
“好臭!”眾人紛紛捂住了鼻子,剛剛還嘲笑靖王的耿雲天在滿是臭水的坑裡看著自己手上的大便,只氣得怒髮衝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問啼笑皆非。
“皇上,這應該是傳說中的禪林的分身投影法術造成的結果。”司馬青衫沉吟道。
一個城守軍士兵補充道:“回皇上。無憂軍規第三百九十四條有言:凡豎有‘生人勿擾’牌的地方,只准死人近前,所以李元帥的睡覺的地方一般是無人敢靠近的。”
“哼!這是因為他仇家太多吧!”剛剛吃了大虧的靖王悶哼道。
“哈哈!這個無憂,可真是頑皮啊!”楚問望著耿雲天和靖王二人的狼狽樣子不禁開懷大笑。
“喂!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一個不滿的聲音在背後傳來,眾人回過頭去,就看到了一臉壞笑的李無憂和慕容幽蘭。
“元帥!”“雷神!”“李無憂,你好大的膽!”“無憂,你剛跑哪去了?”“哼!你終於肯現身了!”“看劍!”“吃我一掌!”眾人七口八舌,而靖王和耿雲天更是劍掌相向。
李無憂不閃不避,只是嘿嘿冷笑,看著靖王和耿雲天,二人忽然想起什麼,硬生生撤回招式,對他怒目而視。
楚問笑道:“無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臣正要問你們呢?好好的沒事跑到這裡來打擾我的好事?”李無憂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而旁邊的慕容幽蘭卻鬢髮微亂,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剛才做什麼好事去了。
“不會吧!”楚問失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你出征的日子嗎?”
“不是明天才出征嗎?”李無憂的神情很詫異。
眾人絕倒。
十分之一柱香後。前來送行的百姓和朝臣們都非常開心地加入了狂歡的行列,送行會變成了野炊派對,朝廷、軍隊和百姓的關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從來沒有吃過野外燒烤的楚問只吃得滿嘴流油,舉著酒碗對李無憂小聲道:“自從那天晚上後,朕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無憂,多謝你。”
李無憂一笑:“皇上,臣自幼父母雙亡,皇上對臣就像親父一樣,所以看到皇上近來一直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