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想法,你這人,壓根就沒心!”
這是在公然在對他叫囂。看來是要造反了。
“你在同情他,可憐他。”穆雲深淡然的給出了結論。
寧無雙一句話噎在喉中,而後回道:“是你做的太過分了。你用你的死士,給華月下了毒,你從未在乎過任何人的性命。”就像他們初次見面時,她差點成為了他的替死鬼。
穆雲深勾唇,揚起諷刺的一笑,他目光狡黠,循循善誘道:“你覺得我害人性命,罪孽深重?”
寧無雙瞪了他一眼,預設了他的話。
“華月修的採陰補陽之術,每月要奪去十八名無辜女子的性命,難道他的身上就沒有罪孽?還是因為你覺得他是死在了自己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兄弟手上,死的時候那樣無助慘烈,所以你便看不到他過去所做的種種惡行了?”
寧無雙愕然,她有著一股衝動,她想反駁,可是一張口,所有的話都說一字一字分開的,就是沒法組合到一起。
穆雲深倒也不理會他了,他的語氣忽而變得生冷,毫不留情的說道:“你為他心酸為他打抱不平,因為你在同情弱者。若換做今日死的人是我,恐怕你便會生出另一種想法,那時或許只是虛嘆一番。因為我擁有華月沒有的一切,所以你認為我該知足,我不該做個惡人?而華月卻不同,因為他身世悲慘可憐,所以他理應走上覆仇的道路?”
末了穆雲深冷哼,“你所謂的是非對錯,都只存於你的心中,與這世上一切人都沒有半點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穆雲深,你不可理喻!”
“衝主子大吼大叫的丫鬟,才是不可理喻。”
一直以為面癱惜字如金,今晚倒是無意間看到了他強聒不捨的一面。寧無雙戰敗,她緊閉著嘴,決心不會再同他再說一句話了。
她討厭這樣的男人,自傲,孤僻,惡毒,陰險,不可理喻。總之她在心底能搜刮到的所有褒義的詞彙,她都能用在面癱身上。
馬車緩緩駛到穆府前,本該是身為丫鬟的寧無雙先下車,然後給穆雲深掀開車簾,恭敬的待主子下車。。。。。。可現實是,寧無雙擺著一張驢臉,徑直的衝下了馬車,然後又徑直進了宅子,好似那馬車內坐著的人和她無關一般,那動作之快,讓車伕都傻了眼。
穆雲深不疾不徐的下了馬車,望著那個如風一般逃竄的背影,不置可否的皺了皺眉。
……程說悠然………
寧無雙這一晚睡的很昏沉,夢中淨是汪洋一般的火海。她似乎能聽到四周傳來的淒厲的哭喊聲,有求救的,有大罵的,一聲聲,那樣無助,那樣不甘,如尖刺般錐進她的心臟之中。
她望見眼前人影重重,但是看不清面龐。火光兇猛竄動,吞噬著一切事物,天地間的熾熱感令她焦灼不安,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再一抬頭,卻見熊熊烈火中,有位黃衣女子靜靜的佇立在那裡。在這哭喊不斷的環境中,她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寧無雙的目光重重的落在黃衣女子的身上,她想要看清,她究竟是誰。
眼前畫面忽然一轉,那位女子的臉瞬間變的清晰無比,一雙藍眸驚心動魄,絕色的臉龐正衝著寧無雙微笑。那張臉頃刻間與華月的面龐重合了。
寧無雙悠悠的睜開眼睛,腦海中只有三個字閃現:華輕鈴。
此刻天剛矇矇亮,周大娘他們還沒有起來準備早飯,整個穆府還沒有甦醒。
回想起方才的夢,她禁不住一陣傷悲,無由的心中便是一空。母親死於父親之手,哥哥死於弟弟之手,萬分相似,千分可笑,華氏母子似是命定要死於君氏父子之手。
寧無雙將臉埋在手掌中,腦海中仔細搜尋著昨晚的記憶。華月臨死前也是安安靜靜的,甚至唇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個男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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