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樓道里的男人們上下打量著唐糖,這使她渾身跟長了刺似的難受,後背心都有些發汗,真不知道花木蘭是怎麼跟一群男人住一頂行軍帳篷的。
提著兩人份的被褥和洗漱用品,另外領了自己的身份項鍊和飯卡,以後她和馮易水就憑這張飯卡吃飯,吃好吃賴全看貢獻點了。
當唐糖打點好兩張床到廁所和陽臺轉轉的時候發現牆上貼著用水守則,每天定量提供半頓水。
尋著水管唐糖看見一個很特殊的水錶,一開水龍頭就開始倒數,唐糖趕緊關上水龍頭,心裡暗自驚奇妖鳴真是牛B居然有自來水。
對於這個宿舍唐糖十分滿意,要是環境能再好點就更完美了,只是如今的情況沒有她挑剔的權利。
這裡只有涼水,唐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正兒八經的洗個澡了,如今也不管只有冷水絲絲哈哈地從頭到腳洗了個澡,半噸水還是有不少的,平時又不用自己做飯這半噸水完全用不完。
洗完澡來到房間看見馮易水坐在床上還在那裡傷心,唐糖暗自嘆口氣,這個孩子雖然過得好辛苦卻被他爺爺保護得太好,這並不是好現象。
唐糖今天還不算正式人員,有身份項鍊可以自由出入她這個身份可以去的任何地方,所以難得的她決定今天帶馮易水出去轉轉。
“走吧,跟我出去轉轉。”唐糖拉起馮易水有些髒的手,今天的半噸水讓她用的差不多了,馮易水只能明天讓他洗澡了。
馮易水老實地任由唐糖領著往外走,她一路領著他走出四區往三區走去,那裡有軍隊的糧食售賣點,她手裡還捏著50點基地貨幣呢,這種紙票子沒有實物來的讓人安心,誰知道哪天軍隊也斷糧了,這種票子也就相當於作廢了。
唐糖出門習慣帶刀,她的左肩一直有暗傷所以騰不出手來牽馮易水,她挑的路也都是些比較偏僻的。
走過一個衚衕時幾個人影蹲在地上撕扯著什麼,唐糖手裡提著刀輕輕在牆上敲打著,那幾個蹲在地上的人聽見聲音回頭看向唐糖,馮易水害怕地躲到她身後。
幾個人臉上髒得已經看不出面目,嘴角帶著新鮮的血液,目光彷彿麻木而兇惡地望著唐糖,在看清她是一個女人後目光中透出些貪婪,可是在看見那把沾滿黑血的刀時又畏縮了。
唐糖將刀在手裡挽了個刀花,在空中劈砍出嗚嗚的風聲,地上蹲著的幾人猶豫著往衚衕另一邊退去,她卻毫不退讓地一路向前。
在跨過地上躺著的被幾個人分食的物體時唐糖兩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馮易水拉著她的褲腿害怕地跟著她一路往前走,跨過地上的物體時低頭看了眼,只一眼馮易水瞪大眼珠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唐糖任由他膽怯的尖叫,腳步不停地往前走動,馮易水發瘋地抱緊唐糖的腿,身體彷彿篩糠般抖動,尖叫聲到最後彷彿小獸的嘶吼。
這一切都是唐糖故意帶馮易水來看的,她就是要他看看這個基地究竟有多黑暗,他再也沒有爺爺可以將他摟在懷裡為他擋住這些骯髒畫面,是的,地上被人分食的是一具屍體,一具人的屍體,馮易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畫面,他是多麼的幸福,而那些分食者中有一個孩子也不過十來歲。
幾個分食者始終畏懼唐糖手裡的刀和唐糖過於冷靜的態度,她的目光彷彿寒冰不帶一點溫度,雖然現在這個基地裡大家的眼中都已經沒有了溫度,可是她眼中的冰冷彷彿野獸,隨時可以撕裂面前的一切阻礙。
他們始終不敢侵犯唐糖,任由她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走出衚衕。
馮易水被嚇壞了,抱著唐糖的腿被她一路拖行著,當他嘶吼半天發現並沒有人來將他抱進懷裡時漸漸平息下來,抽抽搭搭地低著頭緊抓住唐糖的褲管顫抖著往前走。
“馮易水,也許在不久的某一天你會發現我出了這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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