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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樓下有人進了院子,鄭子靖揚聲打了個招呼,帶著夏夏進屋邊道:&ldo;海鮮送過來了,我去接收一下,你去洗洗手。&rdo;
&ldo;好。&rdo;
洗了手,夏樂跟著音樂走進吧檯,那裡放著一臺很有些歲月感的留聲機,側面是一整櫃的黑膠唱片,翻了翻,都是老唱片了,有不少都是她喜歡的,就像突然摸著寶的挖寶人,夏樂嘴角都翹了起來。
趴在吧檯上聽了會歌,就著這個姿勢能看到吧檯裡邊收著的各式酒杯,高腳杯則掛在頭頂,從各處細節就能看出這地方可能真的利用率不低。
腦子從來沒這麼閒過,夏樂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那個兇手……會不會還藏在老城區?
想到這個可能夏樂就沒法再回到之前輕鬆的心境,起身走出來,抱了個抱枕坐到地毯上,閉上眼睛在心裡推演起來。
從下刀的深度和傷口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老手,他先要滅口的應該是那幾個人裡最年富力強的中年婦人,可是兩個老人拼了命的攔著,所以是兩個老人死在樓梯上,並且有一個還是頭朝著樓上的姿勢。
婦人則是護著兩個孩子跑,在知道跑不了後又舍了命的去攔,讓孩子先跑,可他們應該都是受了傷的,所以根本沒能跑多遠,按那個傷口來看,他們應該是在樓上的時候就受了傷,所以血跡是從房間就開始有的,她現在不能確定的一點是兇手是從外邊進去的還是之前就在屋裡,如果是熟人做案……那這一家人得是什麼身份才會有這樣的熟人?
而且這一家的男主人不在,但是男主人做案的可能性不高,一個人有可能狠心殺母,狠心殺妻,或者狠心殺子,可狠心到一次性把母親妻子孩子全殺了的作案動機就太不明確了。
直覺告訴她,這案子不尋常。
腳步聲響起,她看向門口。
&ldo;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會?&rdo;鄭子靖人還在門口就問。
&ldo;沒有。&rdo;夏樂坐起來一些,&ldo;一會我的一個戰友應該會過來。&rdo;
&ldo;恩,能趕上吃晚飯嗎?&rdo;
&ldo;不清楚,現在聯絡不上,鄭先生,晚點我想回去一趟。&rdo;
鄭子靖不同意,&ldo;發生這麼大的案子其他地方能瞞住當地也是瞞不住的,你要想回去我們可以明天白天再回。&rdo;
&ldo;我不怕。&rdo;
&ldo;……&rdo;是了,鄭子靖都忘了她的身份,可他仍然不贊成,&ldo;不能等明天嗎?&rdo;
&ldo;我可以等我戰友來了再去。&rdo;
鄭子靖看著她,&ldo;夏夏,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是想回去,你是想去查案子吧。&rdo;
夏樂抿住唇不說話,這幾乎就等於預設了,鄭子靖拍了拍額頭,&ldo;市刑警隊接手了案子,他們會上心的,你再等幾天,如果到時候他們不作為你再去查行嗎?&rdo;
&ldo;我感覺那人就藏在老城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他肯定懂,但他也一定知道今晚必須走。&rdo;夏樂眉頭擰著,&ldo;等不了幾天,這人必須抓住,太危險了。&rdo;
&ldo;不能和公安局反應嗎?&rdo;
&ldo;我信不過他們。&rdo;夏樂說得又直又白,半點都不帶遮掩的,&ldo;在命案現場基本沒留下什麼痕跡,那人的反偵察能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