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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對勁,回頭想想,晚清頭起例數了那麼多喜歡的東西,末了說最喜歡的是自己,那分明自己和這破傘還是一類的,至多也就高階點,會自己動彈。
黨羨之有點鬱悶了。他覺得自己這根本就是自找打擊,上趕著出力不討好。可他就是想來找她,和這個自己一無所知的姑娘一起去做點什麼事都成,好在她正好也沒什麼避諱,有時候簡直像個小子一樣玩得開。
以他豐富的泡妞經驗來看,黨羨之知道自己這八成是又看上這妞了。可這次又有些不同,以往是妞圍著他轉,這次是他圍著妞轉結果妞還愛理不理。
倘若他像晚清的那些朋友一樣拖著她聊聊天吐吐心事,晚清必定會拍著他的肩膀說:追姑娘嘛,就要下得起功夫,受得了冷落。路還長著呢,小夥子努力吧……
再說晚清,對於感情這種事,談戀愛的經驗沒有,裝糊塗的經驗倒豐富的很,這也怪老天爺不長眼,總是搭錯線。但這回她可真沒有裝糊塗。從認識黨羨之的那一刻起,她就認定黨羨之是名草有主的人,這種男人她統統當是姐妹。況且她這沒著沒落的,原也沒心思往搞物件這種事情上想。
這時,兩人都沉默不語,各自琢磨起來。黨羨之當然在思索怎麼把這個行動展開起來,晚清卻突然想:噫,這個二殿下怎麼老長時間不去找雲獻舞?對了,他這也二十大幾的人了,不知道有沒有媳婦兒啊。應該是有的吧,那還出來拈花惹草,不負責任。要是這樣我可真要鄙視他了,雖然這人其他方面還不錯……
於是正在思考狀態的黨羨之突然聽到晚清問了一句:“你結婚了嗎?家裡有媳婦兒麼?”
黨羨之短暫遲疑了一下,很老實狀地說:“沒有。”他居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激得臉上泛起一陣微熱,耳根下不易察覺得微紅了一點,好像心思瞬間被人拆穿了。他不知道晚清為何這麼問,一時竟然什麼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噢。”晚清心裡一顆小石頭落地,那說明還是個好青年。然後她又想到,那人家和雲獻舞就是自由自在談戀愛了。哼哼,雲獻舞有什麼好,就是長得好看,人品那麼差,你眼光更差……你就是個純色胚。想著想著晚清就不爽快起來,她儘量平靜無奇地問:“哎,你這些天怎麼不去找那雲美人了啊?”
她不提黨羨之幾乎忘了這茬事兒了,不知究竟怎麼想的,便回了一句:“誰說我沒去找的?”
晚清便想:也是,他白天陪自己四處閒逛,晚上漫漫長夜當然可以找雲獻舞了。想起這個情景來,心頭居然泛起一陣厭煩,驀然覺得這會子黨羨之身上說不定就沾著雲獻舞的氣味呢,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就離他遠了點。
黨羨之撐著傘忙又靠過去一點,發覺她表情中帶著不滿,雖來不及細想清楚,心裡卻有一絲竊喜,卻怕她真誤會了,便又說:“我這些天確實沒去找她。”
晚清不語,心說:怪了,你找沒找她關我什麼事。黨羨之見她沒有反應,又加了一句:“我這日日與你到處遊樂,每晚回府倒頭便睡,連公務都落下不少。當真沒找過她,你需得相信我。”
晚清見他幾乎信誓旦旦,嚇得忙說:“行行,我相信你!”
黨羨之對她微微一笑,那一刻斂起鋒芒,竟然一副乖巧樣。晚清看得心驚肉跳,想:乖乖個孃親,這情況太不正常了。
兩人說話從來以嬉皮笑臉插科打諢居多,驟然如此溫順謹慎,都很不習慣,氣氛一靜再靜。黨羨之方才略一思索,覺得根本找不著什麼切實有效的下手方法,保險起見,不若暫就這樣相處著,反正天天看著守著,也都挺開心的,後面再慢慢打算。想到這節,便說:“還想去哪兒玩?”晚清道:“下雨了走路不方便,先回去吧,等天放晴了再說。”
黨羨之親自送她回了萬花樓,陪著吃了飯,又好生囑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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