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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發出這慘叫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剛才被陰兵砍殺過的鐵頭,他雖然當時沒事,但事後,也就是現在,整個腦袋眼睜睜的就在我們的面前,開了瓢。
半個腦袋,混著血漿子,斜斜的就從頭上滑了下來。
任憑他滿目的驚恐和抖顫。
然後一條手臂也啪的一下斷了,鮮血四濺。
最後,整個脊樑,又出現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這道,正是剛才薛浩拉著他,挨的那一刀。
這個叫鐵頭的壯漢,就這樣在我們的眼前,被無形的刀口,斬成了一塊一塊的,倒在了地上。
“師弟!”
另一聲慘叫,也是從薛家人那邊發出的,是其中的一個道士。
他雖然沒有鐵頭那麼慘烈,直接被肢解,但脖子上那猙獰的一刀,卻是直接斬斷了他的半截喉管,鮮血淋漓,直接染紅了他皂色的道袍。
死不瞑目的緩緩跪在了地上,最後仰頭倒下。
另一個道士,滿面的悲怒。
薛仁厚看著死去的兩個人,不知道他此刻什麼情緒,只是口氣一如剛才的漠然,道:“上九玄山,大家都是簽了生死狀的,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得繼續往前走。”
所有人默默無言。
秦守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道:“大家還是快走吧,那隊陰兵只是給我們打跑了而已,誰知道一會兒恢復過來,會不會在衝殺一輪,到時候就好玩兒啦,鬼類可是很記仇的。”
這到是實話。
那邊,薛家人已經直接用秘術,將鐵頭跟那個道士的魂魄,從身體殘肢裡抽了出來。
他們的肉體已經死了,魂魄總要平安帶出去。
這也算是對死者的一種安慰。
接下來,我們繼續往前走。
而我們同時也發現,九玄山雖大,但似乎並沒有什麼過高的山頭,所以很快,我們就能看到,其中一個山頭上,坐落這一座破舊的古寺。
我記得容麒說過,兩百年前,這裡是有一座廟。
但那個時候的九玄山,還沒現在這麼邪意。
而九玄山的改變,似乎也是從兩百年的那次地震開始的。
“薛大叔,咱們現在都走到這了,想回頭都不好回了,所以勉強也算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多死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這個時候,秦守又說話了。
薛仁厚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你想說什麼?”
秦守嘿嘿一笑。
而他要打什麼主意,我們似乎心裡也有了思量。
就見秦守繼續道:“老薛家的情報肯定很厲害,對這九玄山肯定也很瞭解,不如說說唄,現在大家都兩眼一抹黑,多幾個腦袋瓜子,總多幾個思考不是。”
他在打探薛家的情報。
這還源於之前,老黑鳥兒叼回的那頁紙,紙上對我們所知道的情報,又詳細化的描述了一遍,讓我們知道,這九玄山上的養屍道人,叫玄陰道士。
而他養屍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趕屍,而是為了追求長生之道。
同時我們相信,那頁紙,只是老黑鳥趁薛家不備,很隨機的抽取的一張,所以應該還有很多張,有關薛家對九玄山的情報。
剛才我們也算死裡逃生,勉強合作了一把。
這個時候正是統一戰線,順便撈點好處的時候。
“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難道你們來九玄山就沒做什麼調查嗎?”薛平不悅道。
秦守當即一咧嘴:“看看看,阿平呀,你這就一家人說了兩家話了,咱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秦守一副痴長你幾歲,就要佔你便宜的架勢。
薛平的的眉頭,登時就擰出了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