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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野菜,也只是些苦澀的東西罷了。
你是有多傻,跑到這樣的地方居住。
不能延誤,李璵歇息兩分鐘,又繼續行走。走過陡峭曲折的石路,他加快腳步,一路趔趄。
龍雲沁昏迷不醒,令人擔心。
將龍雲沁放進直升機機艙,李璵趕緊脫龍雲沁的衣服。
又溼有髒的衣物,脫下,丟棄在一旁。機艙裡有毯子和食物。
餵了龍雲沁幾口水,他呢喃幾語,眼睛沒再睜開。
黃胖在一旁用力撕咬一包牛肉乾,飢腸轆轆的它,根本不介意這是“敵人”丟來的食物。
李璵本來沒打算帶它上直升機,但是在他將龍雲沁抱進機艙裡,黃胖便在地上用力吠叫著。沒辦法,李璵彎身將它拎起,丟進機艙。
直升機盤旋起飛,穿越過荒村山林,飛往城市。
☆、雲青欲雨 第八章(中2
金韞撫摸畫中的男子,瘦削卻英俊的臉龐,長滿鬍渣好看的下巴,有著密黑睫毛略顯憂鬱的眼睛,令他著迷。
這是副自畫像。只有孤獨自負的人,才特別喜歡畫自畫像。
秦啟明有很多自畫像。這不是畫最好的一副,但卻是被最高的價格買走。
他開始注意秦啟明,不是在這廝於眾人面前把他惡狠狠摁地上一頓揍。而在更早些時候,那時金韞還不是當紅小鮮肉,在一次私人聚會,秦啟明就對眾星拱月的他表現得很不屑。
多荒謬,那時秦啟明還不認識龍雲沁,還沒從龍雲沁那兒聽到關於他的詆譭。
金韞是秦啟明厭惡的型別:勢利尖刻,極端自私,自我中心,缺乏正常人應有感情。
偏偏這人背景深厚,還靠張臉就混得風生水起,常人需要多少努力才能獲得的財富,他抬抬高傲的下巴,便滾滾而來。
這世間的不公平無外乎如此。
這世間的畸戀,往往在極特殊的情景下產生。
被秦啟明揍倒在地的金韞,躺在地上仰望著這位暴怒的男子,他捂住流血的嘴角,恐懼震驚,從沒人敢這麼對他。
從小到大,從沒有。
毫不誇張的說,他從小頤指氣使,惹是生非,誰敢有句指責,更別談挨一頓訓,挨下打。
起初,他是想讓秦啟明這隻底層蟑螂去把牢獄坐穿,去用一輩子做牛做馬工作,償還傷害他的賠償。然而即使被一湧而入的保鏢狠揍,被警員扣走,他也不過甩了下頭,轉身看著金韞,並做了一個不羈,挑釁地親吻動作,無名指放在唇邊,嘴角勾起,眼神冷傲如冰,手腕上的銀色手銬鏘鏘作響。
烏黑密濃的發,流血的眉宇,那血滴沿著眼角低落,黑色的瞳孔,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金韞看傻了,他當時不知道自己內心起了什麼變化。
在後來,日日夜夜裡,他也沒明白。
他沒有起訴秦啟明,沒有要賠償,甚至他壓下了這條爆炸性的新聞,因為他瘋狂的歌迷們,絕對會人肉秦啟明,讓他生不如死。
風聲仍舊走漏,秦啟明關閉了畫室,離開了S室。
金韞並不知道,不是他的瘋狂粉絲,讓秦啟明決定告別這個城市,在更早前,秦啟明便有永遠離去的念頭。
他在這座城市遭受到的挫敗,不亞於龍雲沁。
清晨的鳥叫聲,將秦啟明喚醒,他的行囊已打包好,動車票放在床頭桌上——一個原木墩。
他曾答應要去探望龍雲沁,卻因為來自東南亞的一個藝術展邀請會耽誤了。前日的新聞,讓他打了龍雲沁一通電話。電話接聽者竟是李璵。簡直日狗。
李璵告訴他龍雲沁已經從災地轉移,在醫院,受的是皮肉傷。還很反常,告訴了秦啟明龍雲沁所在醫院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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