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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看樣子他是和那位女士一起去看歌舞伎了。
“難道是第三位女人……”
來棲低聲說道,女接待員苦笑著點點頭。
這麼說,立木先生被兩個女性甩了,萎靡不振的說法是不準確的。不對,不是不準確,應該說立木先生已經重新振作了。
反正,他和新女友去看歌舞伎,著實令人刮目相看。
來棲後來聽說,津田愛子以前在一個有名的出版社當編輯,雖然已經七十三歲了,但最近把頭髮剪短了,看著比她的真實年齡年輕多了。
一方面得說立木先生有眼光,不過,這樣有素質的女性在公寓裡有好幾位呢。所以,即使被女人甩了,男人也用不著氣餒。
關鍵是像立木先生這樣一貫積極接近女性的人,即使退了休,只要有這種精神,照樣可以過得有滋有味的。
話雖如此,立木先生的好色還真是不同凡響。一個女友吹了,再找一個,這個再吹了,再找下一個,簡直是樂此不疲。
那麼,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和江波女士結婚呢?看他現在這樣子,讓人不能不懷疑。就連來棲都有些吃不準了。這天晚上,他和一個星期沒見面的麻子一邊吃飯,一邊談起了立木先生的事。
“怪不得江波女士對他失望了呢。”
“不過,我覺得沒有結婚,才對頭呢。”
麻子說得很乾脆,她本來就是個不想結婚的女性。
“這回他的兒子兒媳稱心如意了。”
來棲想起了來求他幫助說服父親放棄結婚念頭的兒子兒媳。他們也許滿意了,但來棲很希望他們能結婚。
“好容易到了這個程度了。”
“不過,不結婚多酷啊。”
這到底是新生代的感覺還是麻子個人的想法呢?反正,在這種事兒上用這個詞,很符合麻子的個性。
“可他們原來那麼相愛。”
來棲喝著葡萄酒,麻子用淺湯匙慢慢地喝著蛤蜊海鮮湯。
“這湯有股番紅花的味道,很鮮美。”
來棲贊同地點點頭,望著麻子扶著湯盤的中指上戴著的白金鑲鑽戒指。這是兩年前麻子過生日時,來棲送給她的。可是,不打算結婚的麻子,恐怕以後也不會戴到無名指上了吧?來棲這麼想著,喃喃自語道:“不結婚,就很瀟灑嗎?”麻子停下手裡的湯匙,點了點頭。
“不結婚,更自由吧?”
也許更自由,但並非所有的人都能想得通。
“不過,江波女士好像挺想結婚的。”
“那就採取同居的形式唄……”
同居倒是簡單易行,也比較現實,但立木先生可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又會生出什麼么蛾子呢。
“反正他對女人是來者不拒……”
“所以才夠瀟灑呀。”
來棲不由得盯著麻子看起來,她若無其事地把麵包撕碎。
麻子應該不會跟很多男性有交往的,不過,她用“瀟灑”這個詞給同居定義,有點令人費解。
“這麼說來,這場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了?”
“我覺得差不多吧。”
確實,立木先生還是像以前那樣勁頭十足地在追逐女性,受到背叛的江波女士呢,正一門心思地去泡銀座酒吧裡的帥哥調酒師,而一度因失戀病倒的橋本夫人也恢復了精神,另一個情敵樋口女士也沒有萎靡不振的跡象。
上了歲數,再鑽牛角尖的話,往往會出不來。不過,一旦知道沒有指望了,老人們也會灑脫地放棄,心情轉換得很快,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也許這正是老年人的特權吧。
“讓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來棲輕聲說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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