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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孩子。我安排了一場木偶戲,好讓孩子們不去打擾那些成年人。”
貝爾·加拉立即意識到這可能是他殺人之後全身而退的關鍵之處。這些孩子足以讓他們挾持為人質來逃避無論多少保鏢的追殺。即便是老手也不敢貿然在這種情況下開槍。如果那些保鏢膽敢嘗試,就當著他們的面殺掉一個孩子來唬退他們。
問題是怎樣讓他的手下人混進領地來。“你準備讓誰來為招待會備辦宴席呢?”他不經意地問道。“我倒是知道一家很不錯的公司,就在蒙特卡洛,我曾經找過他們一次。”
“我已找好了科特達祖爾的一家最好的膳食公司,”她坦率的告訴他。“我經常找他們。這家公司叫吉歐萬尼提,就在尼斯。”
貝爾·加拉記下了這家公司的名稱。“再好不過了,”他贊同道。但這只是混進來的方法之一,還必須另尋一些門路。任何事都不能靠僥倖。這一次,從頭到尾要安排得天衣無縫,不能出一點岔子。再說,他還必須估計到辦宴人員會受到搜身的可能性。
他向遮住大海的樹林方向望去。“這片領地直通海邊嗎?”
朱麗葉點點頭。“那邊有一片教堂遺蹟,就在靠近峭壁頂部的地方。瓦拉西很喜歡在那兒作畫。那兒的氣氛很適宜作畫,能給他一種孤獨感。想去看看嗎?”
“太好了。”
他們沿著一條石板小徑往草坪斜坡下走去。在斜坡底端他們進入一條在密而高的樹叢中齊齊闢出的通道,簇葉在頭上數英寸處密密纏繞著。從這條活隧道鑽出來,便是一條迷宮似的曲徑,兩邊的樹籬高達六英尺,一直往大海方向通去。
這一切為潛往舉行招待會的草坪和遊廊提供了絕妙的掩護。
在樹籬迷宮曲徑的盡頭,有兩排雙行柏樹,中間是長苔的石階。沿石階走下去,便來到橫跨過下面小路的一座小橋。教堂遺蹟就在橋的那邊。教堂本身已所剩無幾了。一座低矮的羅馬式塔的曲彎形遺蹟,其基座周圍長滿了深深的荒草,將塔身上的石頭都遮住了一半。一段孤立的殘壁上,仍保留著一扇雖破但仍不失其優雅造型的早期哥特式窗戶。一截大理石柱子矗立著,周圍是部分埋入土中的其它殘柱。一道迴廊殘存的拐角與牧師會禮堂坍塌的拱頂室相連,再是一個帶完整的蔥形拱的門道,通往早已不復存在的教堂中殿。
朱麗葉跟著貝爾·加拉在這些遺蹟中的倘佯。他停下來觀看一頂條紋遮蓬。這頂遮蓬有七英尺高,直搭入半曲彎形的塔身中。
“這兒就是他工作的地方。”朱麗葉告訴他。“遮蓬是用來擋光的,以免陽光影響他對色彩的判斷。”
貝爾·加拉背朝破塔,眺望大海和天空。在左面的遠方,和平灣和伽拉萬灣的對面,就是義大利蜿蜒的海岸和高山。他甚至能辨出在邊境法國一側的那面高坡,他就是在那兒幹掉了賽利姆。
在左面近處殘留的迴廊拐角那兒,塌下來的磚石將地面的一個洞口遮住了一部分。他溜達到洞口,向下看去。這原是通往教堂地下室的洞口。洞口不大,石頭階梯已經坍塌,下面陰暗的洞裡似乎被泥土石塊堵塞了許多,從裡面長出密密的野草來。
也許裡面還有足夠可以利用的空間。貝爾·加拉在心裡打著主意,一面走出廢墟來到峭壁的邊沿。
下面,驚濤拍岸。一堆巨大的岩石因長年累月遭到怒海惡浪的衝擊而變得千瘡百孔,一如撕爛了的石化海綿,帶著無數參差而尖利的稜邊。要到下面的岩石上去,距離不是很遠;可能有100英尺高,不會再多了。但貝爾·加拉腳下的峭壁非常陡直,攀登它需要一個登山專家的水平……
“離開那兒吧,”朱麗葉在身後不安地說。“我害怕站得離邊緣太近,也怕見到別人站那麼近。”
貝爾·加拉轉身離開峭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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