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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死心,又跑去阿次的房間門口敲門,“阿次,你在嗎?我有話要對你說!”
可是房門緊閉,鐵鎖封門,裡面依舊沒有半點聲息,夏躍春剛要再敲的時候,管家孫謙卻適時走上來,“夏先生,我們老爺有請。”
夏躍春心下“咯噔”一下,跟著他走到樓梯口,便見到楊羽柏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正端著杯茶慢慢品味。
夏躍春穩了穩心神,走下樓梯,行禮道:“小侄見過伯父。”
楊羽柏抬頭看了他一眼,順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說道:“坐。”
夏躍春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坐到他身邊去,就隔著他有兩個人的距離,堪堪捱了半邊屁股坐下了。楊羽柏見他嚇成這樣,不由得笑了,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說道:“嚐嚐雲南的新茶。”
夏躍春受寵若驚,又不敢不接,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謝謝伯父。”在這種情況下,他壓根也品不出味道來,見楊羽柏依舊不緊不慢的性子,夏躍春索性把心一橫,放下茶杯,直接說道:“伯父,躍春此來是負荊請罪,都是我的錯,您別責怪阿次。”
“阿次?”楊羽柏抬了眼皮看他一眼,說道:“阿次怎麼了?”
他這麼一問,夏躍春立時語塞,楊羽柏接著道:“我教訓的明明是阿初,你與阿初是多年好友,反而與阿次並沒有什麼交際,不會連你都能把人認錯吧?”
這說話語氣平平淡淡,神情也沒有絲毫不對,可夏躍春就是憑空生出了天寒地凍的感覺,狠狠的打了個冷戰。把人認錯,這對於外人來說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對於從小玩到大的夏躍春來說,初次兩兄弟換裝捉弄人的把戲他看的實在太多了,騙過誰也不可能騙過他去。可是楊羽柏現在說這句話就是在敲打他,以往的行動中,利用初次兄弟互換身份才得以成功的任務實在太多次了,夏躍春想起來都不由得心虛,阿初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他拉下水的。
楊羽柏既然已經得知了阿次的身份,那麼以往阿初瞞他的事情他也能猜到個□□不離十,所以他生氣,阿初自以為是在救阿次,其實有哪一次他不是在“助紂為虐”、變相幫忙,從而讓阿次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楊羽柏認為,憑阿初的手段,完全有方法讓阿次徹底脫離這些危險的事情,或者,他直接告訴自己讓自己來想辦法也行,任何一種,都比他自作主張的幫助阿次、和阿次“同流合汙”,甚至和他聯手來欺瞞自己來的強!所以楊羽柏非常生氣,甚至,非常失望。
楊羽柏看著夏躍春,雖然知道這件事他也有份,但是又不能真對他生氣,於是說道:“躍春,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夢想改變這個世界,誰年輕時候都有過這種衝動,我不怪你們。但是,也請你們體諒一下,一個做父親的心情,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我的兒子往火坑裡跳,躍春,如果你父母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會無動於衷嗎?”楊羽柏長嘆口氣,“躍春,你們還年輕,不瞭解做父母的心情,等你們有了孩子——算了,躍春,你父親當年把你一個人留下,以致於到現在你都沒有娶妻生子,真是最大的失誤。這回我去了國外見到他們,我會好好跟他們談談的。”
夏躍春立即急了,“伯父,這件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樣——”夏躍春又仔細想了想,不對!“伯父,您說您要去哪?”
楊羽柏好整以暇的說道:“我今天就是告訴你一聲,過幾天我們就會帶著阿次離開這,去國外開始新的生活。”
“阿次,他——”夏躍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楊羽柏也明白他的意思,說道:“這件事情由不得他,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是我說了算,你明白嗎?”
夏躍春知道楊羽柏一旦定下的事情,自己再勸也沒有用,更何況,一貫能言善辯的自己當著這伯父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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