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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父親投資失敗所欠下的債務。
李中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她,或許他自己在國外生活多年,習慣了能獨立、有擔當的女性了,一回到臺灣便自然而然被範妲曦剛強的個性、柔和的笑瞼給吸引了,愈是深入瞭解,便愈欣賞她。
他佩服她在擔了這麼大的重擔下還能抽出時間,半工半讀地修完大學學分;在她年過三十歲之後,她甚至不讓人覺得婚姻有何重要了,充實自己更是當務之急。
由於她一向人緣好,所以在完成學分之後,立刻申請轉換工作部門,挑戰不同的工作領域。聽說,她今年還想再回學校重修工業管理的學分,天哪!她都三十三歲了,還不想嫁人?
李中平為此有欣賞、更有懊惱,欣賞她求進步的上進心,也懊惱她真的不把時間留給別人。
或許就像劉巧雯說的,範妲曦不曾覺得可以依靠男人吧!然他,李中平是不會輕言放棄的,他會讓她覺得他是她生命中惟一可以停靠的港口。他暗暗定下這個目標。
擺脫掉壅塞的車陣,總是令人鬆口氣。
“我回來了——咦?”範妲曦推開厚重的鐵門,沒有往常的孩子吵鬧聲,也少了母親碎碎唸的關懷聲,只餘空洞的感覺回應著她。“大概是回鄉下去了吧。”
她這麼自我解釋著。事實也是如此,通常週休二日,他們會開車回鄉下,因為那裡還有一個奶奶孤單地生活著。範妲曦不想回去,是因為懶、也因為難得有兩天完全安靜地擁有自己的時光。
餓了,走到廚房…看到母親留下一鍋還留有餘溫的面,也懶得再加熱,直接吃了起來。嗯……還是媽媽的味道好。
洗了個熱水澡,她才開啟電腦,收信。
其實羅米洛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一個遠在異國的朋友,不是大家想象的和她有什麼關係;若說有什麼,那大概是她認識他的老婆阿娟吧。先前她們還有通訊的。
收到了信,範妲曦再次重新看了一遍內容。在他們那一群拉丁人之中,也只有羅米洛知道她其實已經看得懂一點點西文了,因為當時是為了鼓勵準備嫁到中南美洲的阿娟,所以才陪她去學的,然因為範妲曦原本就有英文底子的關係,所以學起來竟比阿娟快。
羅米洛的信大致是這樣的:
新年快樂,朋友!你好嗎?
但願你沒有忘記西班牙文,我知道你很厲害的。
不過,我的中文倒是快忘光了,因為阿娟不在——喔,對了,阿娟去年就回臺灣了。我們之間出了狀況,她或許是在這裡生活不習慣吧,所以提出離婚,但我沒答應。我仍然很愛她!
這一次,我終於可駐派臺灣,所以很想再次贏回她的信任,可是我打電話給她的父母親,他們說她沒有和他們住,去年曾回家,可是……竟然沒有人知道她沒有回巴拿馬!那她去哪裡了?
我是猜想她可能會跟你聯絡,你一定要告訴她我愛她,明年我就會到臺灣了,請你協助我——
請你告訴她,我是軍人,無法做更多事來保護她不受傷害,我也知道她在我的國家生活很苦,但是我也在努力呀!
啊!但願她還沒有愛上別人,因我從來就不想和她分開的。
你如果收到信,請回信給我好嗎?因為我不知道你是否還在用這個信箱。你的電話號碼改了,是搬家了嗎?
祝福你,願上帝與你同在!
你的朋友羅米洛
電話是……
看完了信,範妲曦直覺想嘆息了。當初阿娟帶著夢幻嫁到異國時,才二十二歲,如今過了五年了,也有二十七歲了,或許真的是太年輕了,看不清楚前方未來要走的路。
拿起電話,她看看時間,晚上八點多,那邊應該是早上七點多了,依他們的生活方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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