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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美洲和亞洲那邊暫時只能透過魔法傳送陣往來,但法國和德國的飛路已經開通了——浪費並不是好的習慣。”伸手指了指放在花架一側的裝著粉末的盒子,留意到偽蘿莉一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男人沉吟了片刻,唇角的淺笑中漸漸帶上了一絲不懷好意的意味,“怪不得你即便是去有飛路連通的地點也總是讓家養小精靈用幻影移形帶著你……果然是對飛路網很沒轍嗎?”抬首對上少女難得帶了些祈求意味的目光,唇邊的弧度又拉的大了些,“很可惜,你的僕人上次已將家中的魔石儲備全部用完了,而新的一批還未送到——因此家中的魔法傳送陣無法使用。”
“我知道了……”偽蘿莉狠狠咬了咬牙,視死如歸地抓起了一把飛路粉走到大廳一側的壁爐前,粗略地目測了一下壁爐的高度,在確認了壁爐中的空間足以讓雷姆與自己並肩站立之後,在馬爾福看不到的角度向一旁的雷姆使了個眼色,示意慘白色的死神來到自己身邊,並藉助壁爐的遮擋向其手中塞了一把飛路粉。等到做完這一切,才最後轉首向身邊的男人確認了一句,“地點是‘德姆斯特朗’沒錯吧?”
“沒錯——”男人故意拉長了聲音,眸中卻飛快地劃過了一道輕淺的笑意,“你用過飛路網嗎?需要我給你示範一下麼?”
“不·需·要!不要小看我!”茫茫一口拒絕了對方比起關心來說更像是調謔的提議,硬著頭皮大步邁進了壁爐,將手中的飛路粉向火焰中一扔,同時大聲報出了自己所要前去的地名。由於這次飛路航行跨越了國境,耗費在路途上的時間幾乎有十分鐘之久——雖然更換了身軀,但偽蘿莉前生的那種詭異的暈電梯體質卻並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介於以上的原因,當結束了近十分鐘的痛苦旅程之後,偽蘿莉毫無意外地呈連滾帶爬狀跌出了壁爐。強忍著不斷湧起的暈眩感向壁爐旁的男人露出了一抹難看之極的笑容,連對方的容貌都沒來得及看清便四仰八叉地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怔怔望著從壁爐中跌出並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的少女,留著花白鬍子的中年男子、德姆斯特朗現任校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輕輕咳嗽了一聲,秉著尊老愛幼和愛護女性的原則伸手拉住了少女的右手,並開始嘗試著將對方從冰冷的地面上拉起,順口向對方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是佩妮·伊萬斯小姐嗎?我是阿福斯·卡卡洛夫,德姆斯特朗的校長。”
雖然“裡德爾”這個姓氏並不為太多人所知,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馬爾福家主向阿福斯·卡卡洛夫報上的是這具身體原本的名字——如果偽蘿莉處於清醒狀態的話自然是很快就能反應過來,可在經歷了那十分鐘如噩夢一般的旅程之後,茫茫那原本還算靈活可此時已幾乎已絞成了一片漿糊的頭腦卻是早已停止了思考,在感覺到一隻明顯不屬於年輕人的手撫上了自己的纖纖玉爪的那一刻,偽蘿莉本能地用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狂吼出聲:“別碰我,你這個蘿莉控痴·漢!”
可憐的阿姆斯特朗現任校長猝不及防之下被面前披著蘿莉皮的暴龍吼出的足以傳遍整個學校的聲音震得暫時失了聰,與此同時心中難得生出的少許憐香惜玉情結也被對方毫不客氣地踐踏入了土。就在卡卡洛夫因為面前太過詭異的情況而呆愣當地的時候,校長室的大門卻已哐噹一聲被人硬生生地踢了開來,兼任德姆斯特朗副校長的萊拉·卡卡洛夫——阿福斯的現任妻子悲痛萬分地盯著自己的丈夫,一字字地開口道:“老公,你究竟對這麼小的孩子做了什麼!”
望著妻子不斷掀動的口唇,呈暫時失聰狀態的卡卡洛夫校長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而這種與平時大異的表情毫無意外地被萊拉當作了不知悔改的標誌,雍容的女子難以置信地瞪著自己的丈夫看了半晌,終於難抑悲痛地轉身淚奔而去。死死盯著飆淚跑走的自家老婆的背影,終於恢復了聽力的阿福斯僵著脖子轉向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