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想我?”
甘擎赤。裸的手臂推拒他的頭:“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種空中交通工具嗎?怎麼還……”這麼旺盛?!
墨兆錫面黑:“那怎麼一樣?要飄飄欲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交通工具,還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話逗的面紅耳赤,身底下已是潮溼一片,墨兆錫心頭那個喜、那個樂,掰高她的腿,勁腰一挺,進去了。
他的節奏時而強悍猛烈,時而溫吞輕緩,甘擎大病初癒,身體格外敏感,體力也不佳,墨兆錫自然得遷就她,弄了一次,便放過她,甘擎嘴裡發出舒適地喟嘆聲,然後軟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林蘭這邊一頭熱,何仲根本不積極,她很是發愁,刻意讓墨雒驊特准甘擎再放一個星期假,墨雒驊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對夫人,考慮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蘭氣哼道:“三天就三天!”
說完,到何仲辦公室裡找外甥。
何仲這些天心不在焉,明知道墨兆錫和甘擎在她的公寓裡夜夜相擁,甚至歡愛,卻對甘擎漠然的性子一點法子都沒有,他望著窗外,涼涼地勾起唇角,她不會知道,她現在陷越深,當墨兆錫給她苦吃的時候,就難以抽身。
這些天,何仲的怒火和不甘全都發洩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夏琳玲,這時“另個女人”打來電話,何仲擔心被林蘭知道他和夏琳玲還藕斷絲連,為她專門設定了特殊的手機鈴音。
“喂?”
夏琳玲語聲歡快,背景夾雜著悠揚的鋼琴聲,聽的出來,應該在某個咖啡屋或者餐廳裡:“仲,我現在在你們公司附近的‘紅屋’,你中午直接來接我,我們換個地方吃晚飯,不去‘良辰美景’了,好不好?”
何仲不耐煩地抓了一把頭髮,原地轉圈,竭力保持平和而紳士的態度和語氣:“夏琳玲,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上班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打給我。”
夏琳玲在“紅屋”裡品著昂貴的藍山咖啡,並不在意何仲的惡劣態度,嬌滴滴地反問:“這不是重要的事嗎?仲,你昨晚沒來,我想你了,你要是不答應中午和我見面,我只能到你阿姨和姨夫的公司去找你。‘紅屋’和‘墨滴’離得好近呢,說不定……你現在從窗子裡向下看,就能看到我。”
“紅屋”是間高階咖啡屋,就在‘墨滴’所在大廈的對面一樓,何仲透過兩層窗子的阻隔,竟然真的發現一個一襲鮮黃色小洋裝的女人在朝他招手。
何仲沒想到夏琳玲這次從倫敦跟回來居然變的這麼難纏,皺緊眉頭道:“我今晚就會到你那裡去,你現在馬上離開‘紅屋’!”
結束通話電話,何仲聽見身後有聲音問他:“誰在‘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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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仲猛一回頭:“阿姨?”慌張只在臉上停留了幾秒鐘;徐徐展開一個溫和無害的笑,“您來怎麼還悄無聲息的?”
林蘭瞥見他手裡的手機又一閃一閃地亮;緊接著是一段和他平時鈴聲的頻率不太一樣的節奏響起來,面色更加沉鬱。
何仲匆匆掐斷;調成靜音狀態。
林蘭一言不發站在門口,看樣子不打算進門,何仲微笑拉著她向沙發旁邊引:“阿姨,您多想了;哪會是什麼重要的人;只是一個很久沒見的老同學。”
林蘭安然坐下,卻依舊很嚴肅:“哪個同學,你說來聽聽……難道從倫敦來的?”
何仲心猜林蘭會如此問;但掩飾的功力彷彿渾然天成;悠然道出一個前些天在工作上偶然碰面的高中女同學,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不敢信,林蘭更是將信將疑。
“那個同學我好像有點印象,怎麼,人家現在纏著你?”林蘭怒其不爭地看著外甥,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何仲和那個斷斷續續交往五六年的前女友還沒有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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